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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记仇,故意板着脸问:“怎么自慰的,做一遍给我看看?”
齐青蹊开始还有些扭捏,后来他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是在做梦呀,有什么好怕的?
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来,驾轻就熟地探到自己屁股的嫩肉处,中指挤进了那个隐秘的小穴之中。他深吸一口气,眼睛微眯,摸索着将自己的穴口抽插松,又多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他快速地用自己的手指奸淫着自己,并想象着身体里的侵入者是身上的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仰着头喘气,“陆永丰,操我……操我……”
他用嘴巴喘气,又用嘴巴呻吟,导致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都流了出来,淫乱得很。陆永丰早就忍无可忍,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拔出来,扶着自己硬得流水的性器塞进他身体里。
“啊……”齐青蹊含混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他双腿紧紧缠在陆永丰腰上,乖巧又孟浪地等待着陆永丰的操干。
陆永丰将他顶在角落里,摁着他的肩膀,腰部发力,狠狠地开始肏他。两人五年前做爱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几百,粉色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紧紧咬住侵犯它的阴茎不放,每次被辗过敏感点时,便动情得不住痉挛。
齐青蹊紧皱眉头,埋在陆永丰怀里爽得哆嗦,没一会儿就到达了临界点。
陆永丰看他表情不对劲,知道他快高潮了,恶趣味地骤然停了下来。
齐青蹊一脸不解,泪眼汪汪地盯着他。
“可是,你为什么只想跟我做爱呢?”陆永丰问。
齐青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陆永丰的脸,水光潋滟的眼睛虔诚又难过地凝视着他:“陆永丰,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他一边说,泪水一边不住地掉下来。
但陆永丰却冷酷地拂去他断了线似的泪,禁锢着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犹发泄不够地骂道:“有种别只在梦里说,崽种!”
齐青蹊被钳锢着逃脱不了,只能一边颤抖着迎合一边呜咽起来:“我,我就没种!呜……好爽,用力点……哈啊,也别太用力,你太大了!”
“被日你还挺多要求,乖乖挨操!”
陆永丰突然下床站起来,抓住齐青蹊夹在自己腰上的腿放到更高处的肩膀上,将他饱满紧实的屁股托至悬空,齐青蹊整个人几乎被倒吊着提了起来。
齐青蹊被肏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弄着,只徒劳地惊问:“你干什么?”
陆永丰不答,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重新顶入被操得暂时合不拢的小穴里,齐青蹊顿时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更深了,太深了……”
他下半身悬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似乎是唯一依托的点,陆永丰由上而下地插进来,藉着体位的优势,将阴茎顶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阴囊狠狠拍打在娇嫩的臀肉上,陆永丰狂风骤雨般动了起来,埋在深处的性器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敏感的甬道,齐青蹊几乎被他弄疯了,敏感点被不住地蹂躏,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任由陆永丰亵玩索取。
齐青蹊被肏得不知道高潮了几遍,精液射得浑身都是。不一会儿,陆永丰忽然又加快了频率,打桩似的快速抽干了几十下,最后阴茎猛地顶入最深处,爆发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他禁欲太久了,过多的粘稠液体一瞬间就注满了狭窄的小穴,齐青蹊不住地痉挛着,被这内射刺激得又高潮了一遍。
陆永丰这才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没种吗?我射点种给你。”
由于被倒吊起来,身体里的精液又无处排出,便随着重力的影响慢慢流入了齐青蹊身体的更深入……他羞耻得脸上发烫,但难以名状的幸福感又让他忍着羞耻,勾住陆永丰的脖子小声说:“那多射点,我,我是你的精盆,我怀孕了给你生小孩。”
“……你最好是!”
陆永丰真被他气笑了。
翌日,齐青蹊一觉醒来,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很久。
是现实吗?是梦吗?如果是梦,为啥他的屁股这么痛?如果是现实,那他能现在马上睡个回笼觉然后长梦不起吗?
齐青蹊持续了半小时内心戏,终于起床了。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找了长袖长裤套上,走出卧房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外屋的情况。陆永丰正在灶头前烧火做饭,动作竟然很熟练,完全不像之前表现出的一窍不通。
陆永丰余光瞥见他探了颗头出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满面春风地冲他笑:“哟,咱们的崽种起床啦?出来吃午饭了。”
齐青蹊咬牙切齿地走出来:“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嗯?你说哪方面?”陆永丰上下打量他一眼。
齐青蹊拉了拉衣领,掩住脖子上的红痕,“我说你做饭,你怎么会用灶头生火做饭?你之前不是说什么都不会,才赖着我蹭吃蹭喝吗?”
“这有何难。我这两年为了找你,跑了上百个荒村野岭,别说生火做饭,杀猪我都会。”陆永丰说得理所当然恬不知耻,“不装傻我怎么跟你同居?”
“你这个混蛋!”齐青蹊愤怒地说道,要不是他一直在自己眼跟前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饥渴到天天做春梦!
陆永丰毫不相让:“我是真小人,那你算什么?你这个大骗子!分明馋我的身子,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害我还小心翼翼在你跟前装了那么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