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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青蹊不服气了:“我只是头疼,你以为我醉了吗?不,我很——清——醒——”
陆永丰信口道:“甲、乙、丙三队单独完成某项工程分别需要23天、17天、19天。现在这三队按天轮流做这项工程,先甲后乙再丙,最后是哪队第几天完工?”
“……”
“看,你醉了。”
一直到陆永丰把他拽进家门口,小学数学老师齐老师还在数着手指想那道题目。陆永丰把乐于钻研问题的乖宝宝放在床上,说道:“你在这里慢慢想,我去烧水,你擦下身子再睡。”
沉默良久的齐青蹊突然一下站起来扑到他怀里,高声说:“是乙队!乙队在、在第……第20天完工的!”
“哇,牛逼!”陆永丰把他重新摁回床上,虚情假意地夸赞了一番。
陆永丰烧好水,自己先洗了个澡,然后才端着一盆热水回房间,打算让齐青蹊擦擦身体。估计是刚刚的脑部运动太耗精力,陆永丰重新踏进房门后,便看见他已经仰卧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了。
陆永丰放下水盆,拿着热毛巾过去敷在他脸上:“喂喂,先别睡啊。”
齐青蹊喉咙里含混地发出唔唔的抗议声,把毛巾抓开,他满面绯红,双眼迷蒙,看着陆永丰喃喃道:“怎么又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陆永丰知道他酒品属实不好,一喝醉就犯浑,也不计较了,“赶紧把衣服脱掉,擦一下身!”
齐青蹊听话地抬起屁股,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开始笨手笨脚地解衣服上的纽扣。陆永丰看着就烦,三下五除二帮他把衣服扣子都解了。
“嘿嘿,你好心急。”床上的醉鬼朝他挤眉弄眼。
陆永丰刚刚洗完澡,只穿了条松垮垮的睡裤,齐青蹊不怀好意地傻笑着,手伸到他腰部,一下把陆永丰的裤子扒了下来。
陆永丰被这人突然化身为狼的样子整懵了,齐青蹊倒轻门熟路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还发浪地抬胯蹭了蹭。
“快点呀,等下天亮了我就醒了。”齐青蹊嘀咕道,“前几天跟你做爱,我都快高潮了,突然就天亮,烦死了。”
“前几天……跟我做爱?”陆永丰额头上有许多小问号。
齐青蹊搂住他不放,“这次怎么那么多废话哪?平时梦见你不是都直接干的吗?”
一边说着,他就主动抬起头,主动亲上陆永丰的嘴巴,灵巧的舌头大胆地伸进他的口腔内,渴求地吮吸着。陆永丰愣了一下,马上反客为主,激情四射地跟他缠吻起来,两个人一下子倒在床上,只穿着内裤的赤裸身体紧紧相贴,齐青蹊首先勃起了,不住地抬胯蹭着陆永丰的下体,隔靴搔痒的快感使他求欢的动作更加激烈,双手双腿紧紧黏在陆永丰身上,疯狂地追逐着他亲吻。
两人用尽了胸膛里的最后一口气,才藕断丝连地分开,齐青蹊贴在陆永丰颈窝处喘着气,浑身弥漫着情欲的火热。他以为自己正置身于某场春梦中,因此比任何时候都要坦率直接,缠着陆永丰撒娇道:“肏我吧,痒得受不了了……”
陆永丰被他蹭得头皮发麻,他本来就上火,平时看见齐青蹊换衣服露出来的蝴蝶骨都能一柱擎天,更何况现在这小子撕开了正经的假面,露出淫荡孟浪的面目来?
但是,乘人之危这种事情……他是必定要干的!不仅要干,还要超级加倍!
于是陆永丰故意吊着他,手指在他胸膛凸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圈撩拨:“常常在梦里跟我做爱?”
齐青蹊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在梦里还跟谁做过?”陆永丰停了手,语气淡淡,却带了与他平日气场不相同的压迫感。
齐青蹊发出一声急切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头送上去,又委屈又愤懑:“我只想跟你做爱好不好!你这个混蛋,平时就欺负我,在梦里也不让我爽个痛快!快摸摸我,然后亲亲我,再然后……捣捣我。”
“哎呀,骚死了。”陆永丰佯装嫌弃,双手却游走在他每一处敏感位置上,乡村的劳动使他的皮肤从苍白变为浅棕,原本瘦得硌手的身体长上了薄薄的肌肉,显得野性十足,更健康、更坚韧,也……更耐操了。
但没变的,是那些被陆永丰开发出来的敏感部位。陆永丰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游刃有余地狎玩片刻,身下的人就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湿淋淋了。
陆永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想是时候了,便又停了手把他晾在一边,负气道:“你在说谎,你不太想跟我做爱。”
齐青蹊刚被撩拨得飘飘欲仙,猛然又失去了爱抚,顿时受不了了:“你怎么无理取闹呢,我哪里不想了?”
陆永丰冷笑,“我看你不做梦的时候,对我可是半分欲望都没有。”
“有的……”齐青蹊把头埋在他怀里,忍着羞耻坦白:“我偷偷,偷偷在你没起床的时候躲在浴室里……”
“躲在浴室里干什么?”
“自慰……”
陆永丰这下什么都质询出来了,怪不得这人平时看着清心寡欲,和他一块洗澡都没勃起过,原来不是没欲望,是已经偷偷发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