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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我才能和他有那些交集。
他不说话,抬脚就往里走。
我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外面的马路上走。
我不该一时头脑发热就上了他的车。
千不该,万不该。
最不该在他忘记我的时候还来招惹他。
金余大概在前头没发现我,三两步追上我之后就扯着我的手臂往别墅里走。
我挣扎了下,两手一松,裙子就从肩膀散到肚脐,露出黑色内衣。
“你到底要干嘛?!”我怒吼。
金余回头冷冷睨了我一眼,我莫名弱了气势,甩了甩胳膊,“你弄疼我了。”
他停在那好半天没动,我才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胸口。
这里是景区别墅。
道路两边的路灯都是仿的法国浪漫之都的路灯,柔和的灯光洒在路上,一层斑驳的光都像是染了层粉色。
这样魅惑的光照在胸口上...
我两手抱住胸口,“行了,不需要你赔。”
金余突然倾身搂住我,身体一下失去平衡,我惊呼一声就被他抱在怀里,他抱着我长腿往前走。
我不敢压在他受伤的胸口,也就不敢再挣扎。
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伤口。
按面瘫李白的说法,如果那人制出来的药那么厉害,那么,眼前的金余早该拆掉纱布才是。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渗血。
门口的保镖眼观鼻鼻观心,恭恭敬敬开门恭恭敬敬关门,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到了玄关,金余依旧没有把我放下来,而是抱着我一路到厨房,把我抱在流理台上。
厨房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再熟悉不过。
只不过,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坐在那,茫然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言简意赅,“做饭。”
“你不是要回家吃饭吗?”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站在那,我坐在流理台上,矮了他一头,依旧仰视他。
金余撤开身,冰冷无温的眸子里倒映着浅小的影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家吃饭?”
我怔怔地,“刚刚,金懿轩不是打电话给你...”
声音无端中断。
眼前是金余冷厉到阴沉的眉眼,他倾身逼近,掐着我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