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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脸:“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章总:“当然不是!”)
“谢什么呀?”李玉笑着说,“你我和江与彬,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都是老乡,互相照应也是应该的嘛。”
惢心笑了笑,歪着头想要把绒花插头上。
章总也注意到了她头上戴的一堆饰品里,还有两块玉环,忍不住说:“既然阿箬喜欢抢贵重东西,怎么没把这块玉也扒下来抢走?”
白脸无语了:“……她又不是疯子,专职抢劫犯啊?”
惢心折腾了半天没戴上。
自己给自己戴发钗,又没有镜子,确实很为难。
惢心不好意思地放下手:“看不着,戴不上。”
李玉紧张地伸了伸手:“嗯……那……我帮你戴上吧?”
“不用了,一会儿回去我自己戴上。”惢心笑着拒绝。
(章总啪地一敲桌子:“对!你是皇上的女人,别让他碰你。”)
(白脸:“她怎么又成皇上的女人了?”)
(章总:“宫女出宫之前,都是皇上的女人,要不朕为什么气王钦呢?他动的居然还是皇后娘娘的侍女,更是大逆不道!”)
“那我先回去了。”
“哎。”
惢心和李玉道别,然后就回了延禧宫,只是不巧,刚好被出门的阿箬逮到:“又上哪儿野去了?”
惢心愣住,呆呆地停下来,不敢说话。
阿箬走到她面前下令:“主儿说海常在的艾草快没了,你去太医院领一些。”
(章总:“这个距离,阿箬只要一伸手就能把惢心脑袋上的玉环扯下来。”)
(白脸:“都说了阿箬不是职业抢劫犯!”)
惢心忙说:“我立刻去。”借机转身离开。
阿箬站在原地,撅着嘴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确实是看不出什么古怪之处,才气呼呼地放过她,拎着小茶壶,上小厨房去了。
摆脱了阿箬,惢心悄悄找了个盛满水的水缸,借用水面的倒影戴上了绒花。
(章总:“也不用这么着急戴绒花吧……等等,她去太医院?”)
太医院里有什么?
章总立刻想起来了,不就是李玉刚提过的,他俩的老乡江与彬吗?
又一个疑似惦记着宫女的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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