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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口口声声说要与我做天下最相爱的夫妻,以诚相待,可是越椒背地里的谋算你从来不向我坦白,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整日不安;你口口声声说外面的事情有你,可是你解决了吗?你只会袒护若敖氏的人,因为你们是一族的。你口口声声期待着我们的孩子,可是你到底是期待他带给你大楚更大的权势还是那个最高的位置,你能告诉我吗?……”

若敖子琰闻言重重点头,“你想知道我做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好,我告诉你!”

“自从你那个父王信了那个“寡人有命”,就对我若敖氏似你们几代先祖一样百般防备,甚至对我一贬到底,成了真正的闲赋在家的驸马,为人耻笑。那时他可曾问过我不愿,问过我的抱负,问过我若敖氏的人会有反意?”

“就下了武断决定。”

“最可恨的是他还昏聩无知地杀了我的父亲,就算他死了,我也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芈凰没想到若敖子琰竟是因为二人大婚被贬之事对楚王早就心怀怨愤,她一直以为他不在意被贬东宫,原来他也是在意的,就像她一样在意从朝堂退居深宫。

“可是就算我父王杀了令尹是有错,什么叫我父王百般防备着你们若敖氏?”

“他如果从始至终防备着你们,就不会亲信越椒,就不会再次起复于你,将军政大权通通交给你们父子,任敖党遍布朝野,被你们玩弄鼓掌之中,更不会想着甚至将一门公侯的荣耀都要赐给你们!……”

“可是到头来,若敖越椒,若敖子克……他们一个个狼子野心,纷纷拥兵自重,更是搅的大楚变成如今模样。而你明明一早就知道越椒谋逆之事,却为了若敖氏一族之安危,一再包庇于他!”

“归根结底,是因为谁引起了这场灾难!”

“你比我更清楚!”

“而就算我们再相爱又如何?你还是诚如现在这般在我面前永远驰骋你若敖氏的骄傲,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女子的话令若敖子琰面色一嗮。

可是马车之中光线并不亮,芈凰根本无法捕捉到男人短暂的一丝后悔,只能听到他强硬的反问:“好,那从今往后,你只做我若敖子琰的妻子,为我相夫教子。朝中之事,你不要再管了,全然放手与我,信任与我,你可能做到?!”

“对,我不能!”

“因为这是我芈室的家国,很多人牺牲性命,魂牵梦想之地!”

芈凰看着他点头,“而你也不能,你的身后有无数支持你的族人!”

看着面前不再肯屈从的妻子,他抓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用力,一拉,就在这时桌上的烛台随着二人的动作被猛然吹息,一瞬间带走车内所有的光线,整个马车沉入黑暗。

“若敖子琰!”

剧烈的呼吸在铜轺车中响起。

挣扎,到最后变成噼里啪啦的激烈打斗声。

而她最终被他紧紧桎梏在身下,死死压住,“若敖子琰。”

“你放手,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再说。”

“我们冷静一下再说?”

“我不这么认为,凰儿,你是我的妻子,永远!这一点,没有任何可谈的余地。”

仿佛宣告一般,他从上至下压来,夺走她的呼吸,在她的脖颈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喷勃而出,在沙场中被宝剑磨砺的大手“吱嘎”一声扯开她身上隔绝彼此的冰冷铠甲,冰冷如玉的大手探入染血的衣襟,摸上她滚烫的胸口,仿佛要掌握她的人生一般,紧紧握住,逼迫她屈辱地迎合他,在她身上标记上属于他的记号。

“若敖子琰!”

女人大力推拒,羞愤地挣扎道,拼尽全力只得到男人死死的压制。

“你给我住手!”

看着女子抵死挣扎,男人愤怒宣布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到底是谁创造了你,而你又是谁的人?”

女子闻言双颊涨红,双臂被反剪在他的大手中,高束的马尾被他扯在指缝间,扯得头皮发麻,而“滋啦”一声,男人更是一把撕扯掉她的披风,扯开她的衣襟,用行动和力量征服她,宣布着他对她的主权,彰显着他的权威。

这一刻,她才深深明白自己之于他的意义。

不是一国君主。

只是他的私人禁脔。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之于男人的存在。

也许是积累了太久,各种愤怒,爱欲,还有男人的征服欲通通在这一刻一起爆发,若敖子琰抓住她,不容她后退,甚至疯了一般,双眼赤红,狠狠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男人的欲望,甚至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将她压在马车铜案上,整个占有着她,不断发出嘶吼:“你是我一个人的凤凰,我绝不允许你飞出我的疆域……”

“啊……”

芈凰一直银牙暗咬想要不让自己发出那些耻辱的声音:“若敖子琰,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