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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捏紧了手里的纸,说:“一种很难的疾病。”

“你直接说生病我就知道了。”他皱眉看着,又说:“病能治,我就问下这个到底能不能让你死?”

“……”

萧让觉得全身骨骼都在响,念着现在自己现在好像还打不过一个老头,想到这里就生气,忍住脾气说:“能,超晚期,说多了能活几个月,说少了可能就这几天就嗝屁。”

“嗝屁?”

“就是要死了!”

萧让几乎嚎叫出声。

“我赶时间,你现在能不能死?”

……

萧让看着他有些绝望的哀嚎:“我!不想死!”

萧让发誓自己没这么生气过,红着眼看着他,问:“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

萧让是万万没想到会又听到这话。

酒既然叫酒,那一定有它的作用,萧让瞪着他的眼睛说:“你太过分了。”

萧让现在本来就靠酒精压制疼痛,没人会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萧让也不会见人就说:哎呀,我得了癌症了,哎呀……,诸如此类的话题。不止别人没那个空来听,萧让目前也没蠢到拿这个去说,毕竟目前混得真的不咋滴,但是还没有到做乞丐的时候。

“怎么?”

“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来掺合干啥?”

“这不是为了你吗?”

为你妈!

萧让强忍下心理的愤怒,问:“我们见过?”

“见过。”

“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

得,海默综合症无疑了。

“大概几百年应该有了。”

嗯,老年痴呆。

“好像是七百年前?”

老子活了也就三十岁。

“我今天不想死,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帮你。”

帮你,帮你去死……

“怎么帮,把我推进渭河里?”

“这样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