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4章你可以回来了
困的睡不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恬溜中文t6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黎明的晨辉下,永孝轰着油门一骑绝尘的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后方的人,望车兴叹深深的露出一股无奈感,对方单人,单枪,单骑,让他们感觉到的除了束手无策之外,还有的就是战斗力方面的一条鸿沟。
差距太大,难以逾越!
两个多小时后,天色亮了。
永孝仍然留在了这个不知名的城市里,摩托车后来被他遗弃在了路边,然后拿出电话想联系刘牧和何征的时候却发现电话没电,已经处于关于的状态了。
没招了,他只得先找了个没开门的诊所撬开门后把身上的伤给处理了一下,肩膀和右肋下都有伤口,不过好在不是很严重,仅仅属于擦伤而已,稍微处理一下等结疤就没事了。
在诊所里简单的解决了下身上的伤势,他又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给自己套上,毕竟更光着膀子走在路上,太引人瞩目了一点。
一切处理完后,永孝拉开诊所柜台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一把零钱和几张大钞揣在了身上,最后找了个手机充电器才离开了诊所。
上午,九点左右,在路上随便买了点早餐,永孝变吃边找了家开门的商场,准备进去找个插座给手机充上电,打算联系刘牧或者何征,那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消息,那肯定都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了。
再说另外一头的刘牧和霍尔克还有绑来的那个,他们三人开了一辆车并没有上几公里外的高速,而是顺着一条距离相对较远的国道准备往温哥华开。
开车的时候,刘牧始终心里直敲鼓的给永孝一遍又一遍的打着电话,开始打了两次电话都能接通,但那个时候正是永孝反杀对方的关键时刻,电话铃声都淹没在了枪声下面,又过了一段时间刘牧再打电话的时候,那边就显示关机了。
中途,刘牧和何征联系过两次,双方定下了碰头的地点,由于他们这边危险度已经不太大了,何征就赶紧让陈小文和李奎,于占北还有陈小帅还有崔海他们五个人的这辆车往刘牧提供的交火地点走,看能不能给永孝接应上。
时间一晃过去几个小时,天色亮了之后,九点半钟左右。
刘牧的这辆车最终和何征会面了。
“永孝的电话,怎么一直都不通呢······”刘牧急切的问道。
何征皱了皱眉,说道:“其实,没通也许比通了要强一点”
“啊?”刘牧顿时惊呆了。
向缺在旁边说道:“电话通了就两个结果,要么是永孝自己接的,他没什么事,要么就是他落在对方手里了,人家拿他要挟我们,所以不通的可能性是电话坏了丢了或者没电了”
刘牧明白了,点了点头但神色还是有点担忧和难看,何征叹了口气,说道:“首先你得相信永孝的战斗力,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在没有什么顾忌的情况下,他想要脱身其实并不难,是吧?”
“也就只能这么想了!”刘牧沉闷的点头说道。
“人呢?”何征瞅了眼车里问道。
“撞死秦军的司机和抓的对火的人都在”
“你休息下,剩下的我们来吧”何征拍着刘牧的肩膀安慰着说道。
看见惊魂未定的霍尔克,何征手插在口袋里,说道:“你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我们把你交给温哥华的警方,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算你自首,赔偿的款也由我们来拿,所以从加na大的法律来讲,你撞死人后逃逸有自首和赔偿情节的话,你最多只会被判三年徒刑,这个期限你能接受吧?三年后你出来,我额外再给你一笔钱,这钱肯定让你过的日子比现在要好,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的要求就一个,你能做得到吧?就是一五一十的告诉警方,你是怎么撞死秦军的”
霍尔克沉默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得选了····”
“呵呵,这个选择对你再合适不过了,总比被警方主动抓上你要强太多了”何征跟他交代两句之后,就给安邦去了电话:“哥,两个案子都处理干净了,你可以回温哥华了”
电话那头,安邦长吐了口气,说道:“无债一身轻啊!”
和安邦聊了几句,何征才来到永孝强掳来的那人面前,眯着眼睛打量着对方。
这人两条胳膊折了一条另外一条脱臼了,此时被疼的早就浑身都湿透了,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还叫不出声来,可谓是精神和肉体都在遭受着双重的折磨。
何征提了下裤腿蹲到他面前,伸手把他嘴里的抹布摘了下来,然后说道:“你的下场其实也挺好选择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问完就给你放了,另外一个就是,我问了你不说,那我就得好好在你身上用点手段了,相信你也知道,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肯定不会善待你,毕竟因为这一件事,我们有个挺重要的人还生死不知呢,所以一不小心我们就得把怒火发泄到你身上了,对不对?”
“咕嘟”对方咽了口唾沫,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何征冲着向缺勾了勾手指说道:“不好意思,我晕血,剩下的你来吧!”
向缺手里拿着一把军刀,挽着刀花说道:“我们中guo古时候的屠夫,手中都有门技术叫庖丁解牛,嗯,对不起我忘了,你们外国人不懂这个,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现场直播吧·······对,你就是牛”
对方当即就呆傻了。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的哀嚎。
何征捂着眼睛说道:“缺哥,真有点恶趣味,玩的挺嗨啊!”
向缺没太怎么施展什么解牛,就只是抓住对方那条受伤了的胳膊,从他的手指开始,居然硬是把人的一只手用刀给慢慢的割了起来,差点把整层皮都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