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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雨很谨慎,不会当着王子恒的面叫他的名字,所以,想了想,又想起她当初结亲的时候,听说过王子恒的亲生母亲是当世大儒卢中庸的女儿,不过后来因为文字狱而获罪,所以这才为什么好好的书香门第的千金会给人做妾。

不过王子恒的娘在生下他后就死了,王子恒当初也极为羸弱,所以从小就被送到了道观,当然,这些都是她前世得到的小道消息。

也就是因为那些消息让苏秋雨越发不喜欢王子恒,觉得他不仅是个庶子还是个命硬的,身体差的,没啥用的男人。

“我就叫你卢玄清好不好?”

“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如果有村里的人问,我就说你叫小清,这个名字也听不出男女,你现在不说话也好,免得他们发现什么。”

苏秋雨没想卢玄清(以后就这么称呼了)能回答她,她就觉得这个名字不错,这卢玄清能被人如此追杀,之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上次在茅厕听到有人提起什么管家,她想多半和户部尚书家的妻子有关系。

毕竟这样小的孩子,能杀他的,除了当家主母还真的很难想到其他,别说是他外公的敌人,她记得,当年卢中庸因为文字狱祸刑是真,但是他死后两年却又因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便平了这冤狱,所以这一点不存在,唯一的解释,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嫡母。

可恨当初自己一味的追求那个男人去了,很少了解关于卢玄清的一切,此时此刻只能如此揣测,换了名字也好,这样,至少不会有什么问题。

苏秋雨不知道,她的自言自语,虽然没有引起共鸣,但是某人放在被窝的手,还是紧了又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半个月后,卢玄清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是不说话,苏秋雨越发肯定了他伤了脑子,正想着找个机会将人给带下去看看病。

“这段日子我们做绢花买了也有80多两银子了,小清,我够钱给你看病了,我给你打扮一下,明天我们就去县城,你到时候可要跟在我的身边听话啊。”

苏秋雨一边整理自己的绢花,一边对着卢玄清说道。

这房间就一条土炕,很长,大黄睡在中间,两人一人一边倒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苏秋雨早就买了两床棉被,还给卢玄清买了一些换洗衣服。

他虽然平时不说话,更多的时候是发呆或者看书,是的,看书,铁牛的大衣柜里唯一放着的一本三字经。

其他时候,除了方便,连门都不怎么出。

人瘦瘦小小的,看起来非常羸弱,苏秋雨也没要求他帮忙做事儿,只是想着等他完全好了后,再让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

苏秋雨看着自己打打扮成功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清啊,你说你怎么就长的这么好看啊,这发髻一挽起还真的就是个女孩样了。”

苏秋雨极为满意自己的成果,成功的将卢玄清给打扮成了一个女孩子,衣服是她之前买的布特意做的,土黄色的上衣,配上深绿色的裙子,他们这样的庄户人家,女人也是要下地干活的,穿裤子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怕卢玄清不习惯又给他穿了一条底裤。

“好了,再修修妆容就差不多了,这长的太好看了也不好,毕竟咱们两个可没有人保护,大黄又不能去,我给你说啊,闯荡江湖,就要学会一个字,那就是藏。”

当初苏秋雨偷了苏家银钱独自去京城的时候就因为自己那张脸差点吃了大亏,虽然不是很漂亮,可是在他们小河村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即使没怎么保养,可是也是清秀佳人一个。

所以,现在的苏秋雨只要去稍微远点的地方,别说这卢玄清了,就是她自己也是有多低调就打扮的多低调,免得惹上不好的事端。

“好了,这样才好嘛,咱们出发吧,来,用绳子把我们两人栓着,这样你也不用走丢,继续这样傻傻的啊。”

已经收拾好的苏秋雨自顾自的说的,旁边的卢玄清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嫌弃的闭上了眼睛,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的模样,继续呆呆傻傻的跟着苏秋雨走出了小屋。

那跟相似拴着某种动物的绳子,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不知道为何,却让卢玄清的那颗早就结冰的心,居然有了丝丝的温暖。

当傻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