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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个念头才起,却见慧能不知何时,从背后抄起一根木棒,狠狠打在怀让头上。

“咄!”

“哎呦!”

怀让惨叫一声,撞天叫屈:“师父你打我做甚?”

“为师是点化你,这叫当头棒喝!”

慧能丢了木棒,背着手在殿内踱步。

另一边迷糊睡着的弟子,神会也醒了过来。

看着慧能走来走去,喃喃道:“师父怕是魔怔了。”

“有了!”

慧能突然抚掌大笑:“从今尔后,我这一门,便叫禅宗,不立文字,教外别传。”

“啊!”

神会与怀让面面相觑。

却见慧能双手合什,面色平静。

不像是着魔的样子。

门窗外透出的光,照在慧能的脸上,一片祥和。

“师父,我们……”

神会吞了一下口水:“还去洛阳吗?”

“不去了。”

慧能手指做拈花状,微微一笑:“去曹溪。”

……

更远的地方。

洛阳。

李治被莫名的悸动惊醒。

他披衣而起。

站在洛阳紫微宫,远眺天空。

西方一道金光划过。

好似一颗流星,没入分野。

“西方白虎主杀?”

李治心头突然一阵烦恶。

“快召太史令李谚入宫。”

后宫中。

正挑灯披阅奏章的武媚娘,手里的狼毫笔突然一顿。

那铁划银勾般的字就此停住。

一滴墨汁自笔尖落下,在奏章上泅开一片。

“皇后?”

在一旁侍奉的上官婉儿诧异道:“可是累了?需要婉儿帮着抄录吗?”

她眉心伤口已经好了。

只是留下一个深深的伤疤。

现在以朱砂描绘花瓣以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