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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心见我神情坚决,顿下是又惊又羞。然终究是拗不过我,素指轻颤。腰间丝质长带,随着她一声赧然轻吟,缓缓飘落而下。娇躯轻转,背伏在我膝盖上,双手颤抖不已的将枫色长裙裙摆撩开。入我目的,是两条柔嫩光莹的浑圆细长腿,更让我呼吸加重的是,妙心竟然穿着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小小内裤,怎能掩盖住其高高翘起的白晰双臀,反而更是勾勒出其翘臀的曲线。

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不觉奇怪道:“我说心儿,你们静禅斋也赶时髦?这小内裤,可是莫愁庄限量发售的珍品内裤啊。”

听得我这么一说,妙心更是娇羞,一抹红润霎那间占领了其晶莹剔透的耳廓。轻喘而娇颤的回答道:“爷,这,这是小小妹妹送给我的。”

我嘴角邪笑更甚,原来是小小送她的。看来,在小小心中,早就认为,妙心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我俯下身子,在其红润的耳朵上轻轻吹着气,笑道:“我说妙心姑娘啊,平常看你宝像庄严,想不到骨子里却是如此的银荡。不仅不顾天寒,尽露双腿,还穿着如此贴身暴露的内裤。老实交代,是不是准备勾引什么良家少男?”

“爷,心儿是你的人,又怎么会?”妙心不堪忍受我吹气,小脑袋左摇右晃的躲着,羞愤的轻嗔道:“爷您怎么能这么看心儿。心儿,心儿可是正经人。”妙心一片芳心都寄托在我身上,自是十分在意我对她的看法,听到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羞恼起来。

见她薄怒,反而更是惹得我心中暗爽。手指头轻轻在她小内裤上撩过,啧啧轻赞道:“说的好像是贞节烈妇般,却为何小内裤上一片潮湿?”适才一直躺在我怀中,妙心这妮子早已经春潮泛滥,自是如此。

“爷,你……”妙心脸嫩皮薄,对我这种露骨的调戏,怎能坦然处之。娇呼了一声,埋首在我腿下,禁不住羞赧,竟然轻声抽泣了起来。

我汗然,顿时有些责怪自己。妙心这丫头,自小在佛门长大,对这方面根本还就是懵懵懂懂。别说是小小了,就连与长期修行媚术的怜月,也是差了一大筹。看来我这句话,说得太重了,见她哭得伤心,心生怜意,语气轻柔道:“小傻瓜,哭什么呢?”

妙心再抽泣了数声,扭头望向于我,眼神却又不敢正视,泣道:“爷,心儿是个坏女孩。爷您会不喜欢心儿了。”

我愕然,坏女孩?亏她想得出来。心下大体上明了了。脸上却露出了诧异的神色:“谁说爷不喜欢你了?我家心儿是爷心中的宝贝,一辈子都会疼爱你的。”

妙心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止住了泣声,眨着眼睛盯着我,神色楚楚可怜,期盼道:“爷,您说的是真的?您不嫌弃心儿?”

我轻柔的放下她的群摆,反身将她牢牢搂在了怀中,轻抚着她那清秀可爱的光头道:“胡说什么呢?不管你做了什么,在爷心中,你仍旧是爷疼爱的宝贝。”

“爷,怪不得小小妹妹和凤姐姐她们都爱听你说情话儿呢。”妙心脸上松弛了许多,秀眉之间露出了满足的神色:“听您说着情话,我心里好受多了。”

“你要爱听,爷可以给你说一辈子情话。只怕到时候你会听腻味了,不想听了。”我轻轻笑道,说情话,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再肉麻的话,我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

“心儿怎么会听腻呢。”妙心急忙说道,不过,迅即脸色又黯然了起来,轻咬着嘴唇,神色之间似是下定了决心道:“爷,心儿是个银荡的坏女孩,不值得您疼爱。”

我汗然,此时若我是在喝茶,听到她这句话,我定是会被呛死。这妮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说自己是银荡的坏女孩呢?

“呃,和爷说说,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也是有些奇怪,妙心这妮子,从小生活在静禅斋中,又哪里接触到什么东西。

妙心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又羞又赧的娓娓道来:“那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我才十五岁,记得有一次,去帮师傅整理书柜,无意中发现了一本西域佛教的经文。当时我本着以学习的目的,便想研读一番。然而翻开后,却,却见到了都是男,男女……”说到这里,妙心涨红着脸,神情羞愤异常。

我愕然看了一眼六识尽闭的妙蝉,只见得她听到这里,娇躯也是微微颤动,耳廓之处,浮上了一抹殷红。这个小美人儿,显然闭六识是假的。

“爷,我不想看的。可是回去之后,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只想着那本西域佛经里的图画,只觉得浑身臊热,就像,就像有一团烈火,一直在身子烧一样。”说到此处,妙心已经是羞赧万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给我说了出来。这让她需要鼓起几万分的勇气。

“后来呢……”此时此刻,不单单是她欲火焚身了。怀里搂着个绝色佳人,还听着这绝色美人说着暧昧到极点的话儿,岂能不让我血脉膨胀。

“后来,后来。那天整个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我,我就又找了个借口,到了师傅的书房。把那本魔书偷回了房间,关上门仔细看了下。”妙心边说着,眼神中又有着春意,又有着自责:“谁,谁知道这一看,就坏事了。那团烈火,是越烧越旺。让我恨不得把自己杀了才好。后来才从那魔书中得知,那叫欲火。”

“那,那你后来怎么办。”虽说我久经阵仗,然听到这里,脑中想像着清纯可爱的妙心,一边看色情书刊,一边欲火焚身的景象。实在让我垂涎三尺,忍不住吞着口水问道。

“后,后来。那,魔书,那魔书。”妙心说到这里,眼睛一红,埋首在我怀中又大声哭泣起来:“爷,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个干净的女孩了。”

不是吧?我愕然,妙心该不会是学着书里,跑去找了个男人吧?不对,不对。我迅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以我从御女心经中学来的观人之像。妙心这丫头眉心紧锁,根本元阴未失,是个标准的雏儿。再说了,一天到晚关在静禅斋中,又上哪里找男人去?难道,难道是自慰?我迅即恍然了过来,不由得想笑,手指头故意在妙心下体处轻轻撩过,惹得她全身一阵轻吟颤动,笑着凑到她耳畔道:“心儿,莫非你欲火得不到发泄。就,就自己用手抚摸了下面?”

啊?妙心见我突然之间说出了她心中最大的秘密,不由得惊诧欲绝的抬头望着我,脸色一片煞白,眼中神色是又羞又愤,看她那样子,似乎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贝齿紧紧咬着嘴唇,眼泪儿不由自主的滚落了下来,娇躯剧烈的抖动着:“爷,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爷,心儿对不住你,心儿身子脏,不是黄花闺女了。心儿是个银荡坏女孩。无缘得到爷的宠爱了。要,要有来生,心儿一定以干干净净的身子,来侍奉您。”

天啊。大吴帝国的教育制度,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不对,妙心从小未离开静禅斋,应该是她师傅的问题。他奶奶的,怎么当人师傅的,也不抽空给她上节青春期生理卫生课。眼睛一瞪不远处假装闭上六识,然却是听得脸红耳赤的妙蝉。心下顿时轻叹,也不怪她。她自己也是这方面的白痴。

心中暗自下定个决心,此趟回朝后一定要力排众意,在各阶学府中开设青春期姓教育指导。要不然,每次都要老子亲自来给女孩上课,实在丢人之极。记得很早以前,老子就亲自给皇后上过姓教育课。堂堂一国皇后尚且如此懵懂,由此可见大吴帝国如今最大的危机不在于强敌环伺,而在于是否开设姓教育课程。不过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过了眼前这个难关了,牢牢抓住有了轻生念头的妙心肩头,用最温最柔的语调说道:“心儿,你不用自责。你那样做,是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你的身子,还干净的很,一点也不脏。”

我这么一说,妙心煞白的脸色,竟然有了些红润。只是仍旧狐疑的望着我,轻颤的期盼道:“爷,爷您不会是在安慰,安慰心儿吧?”

“怎么会?”我一脸正色道:“爷不是已经说了,这是正常的。有很多黄花闺女,在出嫁以前都做过与你相同的事情来着。”当然,我这句话纯粹是扯淡臆测。我又不可能见人嫁女儿,就跑去问一句,喂,嫁人之前,自慰过么?仅仅是以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经验,作为参考而已。毕竟我原来那个时代,各方面信息开放的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