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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既然是这样,你们这样争执不下,不如将你们的化妆盒都拿来检验,若有和这一样的深紫色,便可定论,好么?”
然而这话一出口,杜青就感觉自己这话有误了,毕竟这口红印已在空气中露置这么长时间,它的颜色深浅,又如何方便定论?又或许,新鲜的唇膏都不会有这样的颜色,而究竟是怎样,还是依赖于等一下的眼观吧。
于是,各人都送上各人的化妆盒。
杜青一一验查。
阿婷和阿茜虽是菲佣,但其实是很爱打扮时尚的,她们二人的化妆盒都十分的精致漂亮,只是当那一支浅色唇膏出现的时候,杜青的眼色却只有失望。
这个时候,她是没有忘记,向女学生陈薇淇,投去一丝怀疑眼神的,因为适才,就是她举报阿婷的唇膏是深紫色,与口红印吻合的,然而令杜青所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陈薇淇,竟然投给自己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然后猛然间开口说:“不,这支唇膏是被换过的,就在刚才!刚才,刚才我看见那支深紫色的唇膏从顶楼窗户扔下,如今,它一定还好好地躺在那里,你们可以去过目!”
未料这一刻,阿婷同样犀利地接口:“不,杜警官,适才的确扔下去一支唇膏,但那是陈薇淇的,绝不是我的!不信,你们可以去察看实物!”
毫无疑问,此时阿婷口中的“你们”,是指杜青和杜家豪父女二人,因为此时他们父女二人正端坐在别墅大厅的正中央,一脸严肃地检验着物品,而听到二人如此说,父女二人眼神一对,杜家豪说:“走,青青,我们去看看。”
而当杜家父女挪动脚步走出大厅时,所有人也都跟出来了,除了陈薇淇和阿婷二人,其他人都十分紧张,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至来到别墅外围的窗户底下,杜青才看清楚,眼前,在离窗户几米远的草地上,的确躺着一支接近玫瑰深紫色的唇膏,唇膏是打开着的,且刚刚用了不到一半,却不知为何,被人丢弃在了此!
此时,身后的上官诗云不由喃喃:“真的有人扔了唇膏呢,这太不可想像了,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呢。”
身后的阿茜也说:“这到底是谁扔的呢,只可惜扔无对证,这窗户外面也没有摄像头,不然,还真是可以弄清,到底是谁贼喊捉贼了?”
阿茜是阿婷的姐姐,这一说,任谁都能听出是在帮助阿婷,指责举报后者扔唇膏的陈薇淇,然而陈薇淇,却毫不示弱地回敬说:“贼喊捉贼?请问,你适才去过顶楼么?而我敢肯定,适才阿婷去过顶楼,上官aunt可以作证!”
这一下,又是上官诗云站出来说:“是的,关于这个,我又可以为陈小姐作证,适才,阿婷的确去过顶楼打扫卫生,这在做卫生的登记簿上都记得清清楚楚,杜警官可以过目。”
这一下,所有的目光,全都指向了阿婷!
但是阿婷的话语,却是异常地冤枉和带哭腔:“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我刚才,的确是去过顶楼打扫卫生,也的确让上官aunt离开过一段时间,但我没有扔什么唇膏,这个天都知道!谁冤枉了我,谁不得好死!”
听到阿婷这样的说辞,杜青不由一阵苦笑。的确,对于这样一个做菲佣的人,她没有权利要求她有素质,更没有权利要求她,能够说出一番冷冷静静,上得了台面的话。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有了一个另外的发现。
对,此时午后的阳光照在顶楼上,令那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但唯有一个地方,与别处不同。
对,杜青判断,这个地方,应该是站着一个人的,而且这个人接受光线照射的能力,应该大大弱于一般人,不然,缘何会出现一片金光之外的一小片白光,而且还是如此的明显?
此时,杜青又想起了昨天下午的化验结果。对,那化验结果上说明的,正是口红印,属于一个人的时空假体也即时空分体,那眼前的状况,不也如此么?
对,按照自己所掌握的人体理论,若然是时空假体即时空分体,自然不可能完全接受光线的日照,自然会在这一个层次上,出现与世所不容的一种体现!
那如此说来,这个隐形人,此刻在站在顶楼上,冷冷地看着自己,而方才那只口红印,也是他所扔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