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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反驳什么。
他只是诧异的看着顾希城。
这似乎是顾希城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她的样子，是那么的悲伤，甚至带着点绝望。
那一刻，沐正熙觉得自己正在心痛，所以他问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的问题，“你就这么爱年柏尧吗？”
正因为太爱年柏尧了。
所以，稍微有一丝丝的感觉到他正在离开的时候，就会心神不宁，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就会失控。
现在的顾希城正是如此！
平时的她，不会这样子的。
她永远都是精力充沛，能够扛起冲锋枪直接上战场的样子，而不是用带着绝望的目光说‘我好累’！
她没有回答。
沐正熙又问：“真的这么爱他么？仅仅是有一丝要失去他的感觉，就让你如此的心神不宁？！”
顾希城依旧没有回答。
因为她不想回答。
沐正熙笑了笑，“而我在这里，真的带给你这么的大困扰？”
“是的！”这一次，她即时回答。
沐正熙的眼底，也划过了一丝的绝望，但是那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道：“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当年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连装都不屑于我装！每当你看我的时候，眼底除了害怕，更多的是仇怒！我知道我伤了你弟弟，我也知道我负了你！可是，这仅仅只是知道，没办法感受，所以我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承认你说的，我曾经玩弄了你！因为如果仅仅是玩弄，而你不甘被我玩弄，那么，五年后的今天我也不会对你依旧如此执着。这是我所知道的！”
“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想表达的是，我未必有你想的那么的渣！”沐正熙道。
顾希城：“……”
“你走吧！”
顾希城：“……？”
“你已经不屑于同我伪装，那么，我也不必在继续伪装了！就最真实的面对彼此吧！”说着，沐正熙一笑，“总是玩那种幼稚的游戏，我也觉得有些的乏味了！”
顾希城：“……”
沐正熙，“你的想法，我想我明白了！至于我的……”他说，“容我在想想，然后，给你答复吧！”
……
…………
直到走出沐正熙的办公室，顾希城都觉得有些的恍惚。
沐正熙这是怎么了？！
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不咬着自己，她还是能够喘口气的。
在电梯里的时候，顾希城就打电话给了姜以诺，告诉她，合约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她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