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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裤子被脱了是什么情况?两条长腿白生生地支在床上m字开脚又算是什么体位?

一股呛人的药气熏得路早白咳嗽了两声,而听到响动的时醒从盥洗室钻了出来,急切地说:

“别动别动!药才上了一半呢!”

路早白突然觉得刚才自己脑洞太大,需要拿张窗户纸糊一糊了。

路早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嘶哑,但偏偏这样的声线带着种要命的迷人劲儿,让时醒都止不住咽了咽口水:

“嗯……你快点上吧,挺疼的。”

那句“你快点儿上吧”,惹得时醒浮想联翩,差点儿又流鼻血。

没错,是“又”。

刚把睡熟的早白放上榻榻米,又褪去他厚厚的裤子,看到他腿上的一片殷红和一两个小小水泡时,时醒确定自己的确没有别的绮念,心疼都要心疼死了,可自从找到治烫伤的药膏后,时醒就一边上药,一边关注起少儿不宜的地方来:

唔,早白的腿好好看……而且腿间的那个……

时醒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猥琐的,觉得形状好可爱就不由自主地碰了碰戳了戳,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他转头就跑进了盥洗室流了好长时间的鼻血。

那些暧昧的甜蜜的挑逗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头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酸爽,他刚止住血,就听到早白苏醒的声音,慌慌张张地顶着一头一脸水就出去了。

重新蹲下来上药时,时醒一边背诵着主席语录一边心无旁骛地盯着那片烧伤看,虔诚的表情让路早白忍不住脸上发烧。

他刚被烫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伤的位置这么暧昧啊喂!

靠近腿根的皮肤本就敏感,时醒刚把药膏涂上去的时候,路早白打了个颤,疼得直抽气:

“嗯~嘶……”

然后他就看到时醒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了红。

……你脸红个鬼啊!脑补了些什么糟糕的玩意儿啊!

——同样面红耳赤的路早白如是想。

事实证明,当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尴尬了的时候,老天爷就会派人来教你做人,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一山更有一山高。

当舒游拿着一管药膏,随意地说着“早白,我进来了”,然后推门而入的时候……

这画面就有点儿诡异了。

路早白睡的榻榻米正对着门,而路早白对着门的方向张开了双腿,时醒背对着他,正跪在路早白的腿间。

……从舒游的视角来看……

舒游默默地合上了门扇,拿起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

“早白,下次做事的时候记得锁门。”

隔着一扇门,路早白无语了许久,回复:

“误会,没那回事。你手里的药也拿进来吧。”

舒游的手速挺快,几乎是秒回:

“没有,我就是听服务员说你是被扛回来的,像是受伤了,就来看看你。储备的烫伤药膏都被那家伙拿走了。我拿的是消炎药膏,不是给你用的。:)”

凝视着短信末尾那四个字,路早白望着天花板,呆愣了几秒。

……消炎药膏啊……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