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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也不知道从那找了一辆有些破损的牛车,让战士们往牛车上铺了好多沙袋,除了这些,还有找到的一百多公斤炸药,也被他给塞到了牛车上面,然后他带着一个班的兄弟一起退车。
枪林弹雨中,牛车被推到小院底下,然后他让战士们先走,自己断后点炸药。
炸药印信冒着烟,狗子扭头往自己人这边冲,子弹撵着他的屁股打。
轰隆一声巨大的响声,蓬起来一团巨大的象蘑菇一样的烟雾,小院前面的院墙被齐齐炸踏。
爆炸的气浪把狗子掀翻在地,耳朵嗡嗡响,身上砸了无数的土块、瓦砾。
正想把脑袋上盖着的土抖落抖落,有个战士端着刺刀从他身上跃过,把狗子的手掌踩了一下,一股子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狗子慢慢地清醒很多,挣扎着身子从地上坐起来。
他看到,火光中成群成群的兄弟们从小院的缺口处冲进去,里面不时闪过枪口的火光,短促的迫击炮、手榴弹爆炸声响成了一片。
战斗打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炮楼里面的鬼子见识不好,不是没有求援过,只不过因为他们的电话线被狗子给割断了。
拿下炮楼之后,他们进行了短暂休整,同时吩咐炊事班开火做饭,还没等他下命令那,忽听外面传来无数人声,原来是周围几个村寨的农民拿着馒头来****。
于同本不想要,可转念一想,在这里开火做饭,很容易引起鬼子反扑,便不在坚持,他让人从缴获的武器里挑出五十多条枪,五百多发子弹交给了头带****的那个中年人,并叮嘱他,一定要依靠自己的双手来保家卫国。
打下炮楼后,他们又急行军三天,最后穿过一道山谷,赶到了战区司令部。
司令部住在一个山庄上,山头和村边都有岗哨,一进庄就看到好多战士在活动。
远远的大房子上扯着无线电台的天线,村子里到处扯着电话线,看到电话线,于同和徐峰就是一顿羡慕,有了这个东西,可以随时联系共享情报,毕竟靠人送信,费时费力还不保险。他们有次想要伏击鬼子运输队,结果等拿到情报,运输队早过去了,这就是通信不畅造成的后果。
三人把队伍停在靠天线不远的一个广场上,看到他们,一个四十多岁的干部迎了过来,老远就说:“你们一定是虎头山抗日大队的,容我猜猜你们是谁”?
他指着于同道:“你年纪轻轻,一定是虎头山抗日大队的大队长于同”说完又指着徐峰道:“这位肯定是政委徐峰了”。
最后来到丁武跟前,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丁武,道:“你肯定是率队夜夺阵地,歼灭鬼子一个中队的丁武了”。
说实话,于同三人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恕我眼拙,您是”?
“瞧我这个脑子,你们肯定没见过我,我叫文正”
一说这个名字,于同三人立马立正敬礼道:“虎头山抗日大队于同(徐峰,丁武)见过参谋长”。
文正回了一个军礼道:“到了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你们三个的大名可是在整个战区如雷贯耳,这次又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报告参谋长,大洋两万块,迫击炮十门,炮弹三百五十发,药品十箱”。
“我的乖乖,你们这次真是帮了战区大忙了,走,我带你们去见见司令员和政委,他们可是早就念叨上你们了”文正带着三人朝附近一个有着岗哨的院子里去了。
整个山村,就属这院子的电话线最多,向各处放射出去。
不一会儿,司令员和政委两人走出来,司令员浑实的身体,后边一个是微黑瘦瘦的,但却很有精神,他们都是穿着粗布的旧军衣,身后跟着警卫员,
“同志们!辛苦了呀!”随着洪钟一样响亮的问好声,战士们都不约而同的站立起来。
文正临时充当了双方的介绍人,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张司令和王政委满脸笑容的走到他们身前,一一握手。
“走吧!都到里边坐,外边很冷!”瘦瘦的王政委向大家挥着手臂,说话的语气是那么亲切。
接着,于同三人随着张司令、王政委进去,坐满张司令住的外间屋里。
这是三间大堂屋,墙壁正面挂着**、朱总司令的画像,其他全是军用地图,上边标着红线。
于同一脸羡慕的看着桌边的那部电话机,心道:“如果有了电话,那么在今后的行动中,可以更好的打击小鬼子”
警卫员提了一罐子绿豆茶水,抱着一箩碗让大家喝水,因为在农村小庄子里是找不到茶壶茶杯的,部队生活简单,能有一个带把的瓷缸子吃饭喝水就很不错了,一般都是借老百姓的大黑碗吃饭喝水,用过后再还给老乡。
警卫员看到司令员和政委对这班奇装异服的战友很是客气,特意叮嘱他要好好招待,可是跑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弄了些绿豆,煮成茶提进来了。
张司令从里间屋里拿出一把干烟叶,放到桌上,招待辛苦的虎头山三人:“抽烟吧!”
于同对丁武使了个眼色,向外边撅了撅嘴。丁武点了点头,溜出去了,他跑到一个挑子上,从里面抽出二十多条大前门香烟,这是前两天打鬼子炮楼缴获的。
他抱着香烟进来,很恭敬的放在司令员和政委面前,马上又跑回原处规规矩矩的坐下。
看这儿眼前的香烟,张司令惊奇的说道:“啊呀!你们都抽这么好的香烟啊!”
政委笑了一下说:“他们那里距离鬼子近,容易搞,这还是不起眼的,老张,你知道他们这次来,给战区带来了什么吗”?
“我的大政委,你就别卖关子了,说的我心都痒痒了”张司令也没把于同他们当外人,跟政委像平常那样聊天道。
“我听文正说,这次他们前来,除了眼前的香烟,还有两万块现大洋,十门迫击炮,三百五十发炮弹,这还不是大头,大头是整整十大箱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