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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五个字出口,那李姓与刘姓两人脸上明显显出几分惊疑来。三不管这个名号李生多年不用,想不到他竟然知道。

见木榆槡已然知道了自己身份,也不再隐瞒。当即向后推开两步,摆出架势道:“阁下何人,今日前来想必不是买马这么简单吧!”

木榆槡见他如此,哈哈大笑道:“三不管,不管他人生死,不管他人是非,不管别人脸色,只管自己。想不到你这脾气,这许多年都没变。”

李生见他详详细细说出了自己名号由来,心中更是一惊。自己隐姓埋名在此开设驿站多年,从来没被人认出来过。怎么他见了自己,竟然能清清楚楚叫出自己名号来。

又朝木榆槡仔细瞧了两眼,见自己却是没有见过他。这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木榆槡见他一脸警惕模样,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我,你问这许多废话干什么?瞧你这架势,似乎没控和我闲聊。既然如此,那周博文、武龙的事,想必你也没又兴趣听了。”

见李生脸上又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来,不等他开口,又说道:“我来此只是为了买两匹马赶路,既然你不愿听我啰嗦,那咱们此刻挑了马匹便走。”

说完朝凌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生事端。两人也不再理会李生与那刘姓之人,径直朝马厩中而去。

木榆槡得了骑马的法子,这马厩中的马自然成了良驹。不刻,两人便挑了两匹马出来。

见李生两人仍是站在原地不动,上前说道:“我二人不饮酒,身上没带酒水。烦请送我二人两壶酒,好用来驱马用。”

那刘姓之人瞧了两人一眼,见木榆槡二人并无敌意。而木榆槡又清楚说出了李生名号,而后又报出了自己五弟六弟名号。他对自己这般知根知底,想必也并非寻常人。

而见李生呆立当场,并不接对方话头。只想将二人早些打发了,好问明老李究竟是什么情况。当即从腰间拿出酒葫芦来,分给木榆槡二人。

木榆槡得了酒葫芦,道谢道:“多谢二位盛情,多有打扰之处,还望二位见谅。”说完拔开葫芦上的塞子,送到马鼻子上让马匹闻了一闻。

而后在马背上轻拍了两下,说道:“只要你听我话,我有不少好东西要给你呢!。”

那马匹听了他所言,无神的双眼立时睁了开来。嘶鸣两声,便牢牢立在当地,只等木榆槡上马,便疾奔出去。

见马匹如此乖巧,木榆槡忍不住说道:“千骑校尉刘永驯马的本事,果然非常人可比。”不等刘永答话,已然翻身上马。朝凌云使了个眼色,便要离去。

便在此时,一直立在当地的李生忽然动了。宛如风驰电掣一般,毫无半点预兆,李生已然挡在了木榆槡身前。

见了李生如此武功,凌云心中已是暗暗咋舌了。虽说自己早就瞧出他会武功,但没想到他也如此了得。想试探他一番,当即问道:“怎么,你不是想咱们早点走么?怎么我们上马,你又拦住我二人去路了?”

木榆槡听他说话,忙说道:“诶,凌云小兄弟,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你休得这般无礼。他这不是担心他那五弟六弟,才会有如此举动么?也不知道他们的老三老四现在何处,不然你如此无礼,咱们的人头恐怕早就不在脖子上了。”

凌云附和道:“他们真有这般厉害么,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些人会躲在这里,不在江湖上闯出点名堂来了?”

刘永先前听过凌云说话,便觉有些不对劲。此时听木榆槡说话,亦是如他那般话中有话。但听凌云如此辱没自己名声,心下不快道:“你说谁躲了,你今天若是不将话说清楚。就是没有三弟四弟在,你二人也别想离开了。”说完手指一弹,触动机关之下,先前那扇破烂的木门已关了上来。

木榆槡见他如此,微微一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难道你连这几句话都没有听说过么?你们当年做的恶,如今是时候还了。”

刘永当年确实与其他几人干过几场轰轰烈烈的大事,只是这些事均不如何光彩罢了。此时听木榆槡旧事重提,心下亦是颇感惊讶。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木榆槡哈哈大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你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说过?”

刘永见他似乎当真是来挑事的,当即摆开架势。对木榆槡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废话了。当年的事咱们从来没有对人提起过,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别怪咱们辣手无情了。”说完便欲出手,将木榆槡二人结果了。

只是他身形未动,一人已然拦在了他身前。这人并非旁人,正是方才挡住木榆槡二人去路的李生。

刘永见李生拦着自己,不解问道:“老李,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咱们这些事若是被抖出去,到最后只有一个下场。你既然下不去手,此事让我来便是。”

李生如何不知刘永那些伎俩,他话音刚落,李生已然伸手将他右臂拿住。吃痛之下,刘永手腕一松,几枚弹珠从他手中落了下来。

木榆槡见了,微感惊讶道:“哎哟,你倒是不笨嘛。知道不是我二人对手,竟然想用这些疯马将我二人踩死。我二人死则死矣,那你们的三弟四弟下落,恐怕再也没人告诉你们了。”

刘永倒是有些不信,但提及他三弟四弟来,他心下确实有几分担心。又见李生一脸阴沉瞧着自己,示意自己不可轻举妄动。当下只是立在一旁,并不再与木榆槡答话。

见刘永不在闹事,李生这才回过身来。朝木榆槡行了一礼道:“不知有高人驾临,失礼之处,还望阁下海涵。”

木榆槡见他态度甚是恭敬,忍不住说道:“怎么,难道你想用先礼后兵这一招,老夫可不上你当。咱们赶时间,你若是诚心赔礼,这便放我二人走。”

木榆槡武功虽高,却也不想与他二人闹出什么误会来。自己急着赶回晋国去,又哪里有这许多功夫和这两人闲扯了。而自己方才所言,也只是出于好心。既然他二人不领情,自己又何必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李生似乎瞧出了什么不对,不理会木榆槡这句话。径直问道:“方才听闻阁下提到我三弟四弟,不知阁下可曾见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