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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道:“既然前辈见过我三弟四弟,不知是在何时,又是在何地?”

木榆槡长吸了口气,说道:“上个月十五,风波楼外!”

李生已是年近五十,这个月初九,便是他五十大寿。他朋友虽不多,但值得他邀请的,倒是有那么几位。这风波楼的楼主早年与他有些交情,而自己这家驿站,也是他托人给自己筹办的。是以想在五十大寿之时,请风波楼楼主来喝上几杯。为此,他特意派了自己五弟六弟前往。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五弟六弟一去半月,却是了无音讯。担心之下,这才命自己三弟四弟前往寻找。依时日推算,他遇见自己三弟四弟的可能性极高。

但他毕竟究竟江湖,也不愿轻易相信木榆槡所言。又问道:“既然如此,那风波楼的楼主,想必前辈也是见过了!既然我三弟四弟去了风波楼,他如何不照应一番了?”

木榆槡微微一笑道:“他倒是想照顾,可是他也是自身难保之人,又如何能照顾你那三弟四弟了?”

若说李生因听到自己四位兄弟均已惨遭毒手的事而悲痛万分,那他听见风波楼楼主遇险的惊讶,便宛如五雷轰顶一般。风波楼楼主风情为人豪迈,无论对谁都是竭力相帮。纵使当年犯下了不少错事,他也是只字不提。而后又不惜重金,为自己寻得如此一处安身之所。如此一人,又如何会有仇家,更不用说遇险一事了。

但此时听木榆槡所言,分明是说有人要对他不利。急道:“究竟是何人,竟然要对风兄弟为难?若是让我知道了,我非将他的皮剥下来不可。”

木榆槡见他咬牙切齿模样,知今日若不将实情说出来,他定然不会心安。朝凌云望了一眼,见他亦是一脸好奇瞧着自己。不忍他多操几日的心,又不愿将此事说出来。

正犹豫之际,刘永忽然喝道:“你说谎,风兄武功何等了得,武林之中又有几人是他的对手了?你不说话,便是不知如何编下去了。你老实交待,我那四位兄弟,是不是你下毒手杀害的?”

木榆槡见他一副择人而噬模样,便可知他这几人感情极为较厚。叹口气道:“我原来不准备说的,但你们既然要问,我告诉你二人便是。”

朝凌云望了一眼,说道:“你听了此事之后,心中不要有太多负担。咱们只管先找到齐风,再知会你师父一声。而后再回晋国,解决此事便是。”

凌云听他突然提及起自己来,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我什么都没做,和我又有什么干系了?”

木榆槡苦笑道:“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才会有今天这般局面。当日你若是将段风杀了,今日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凌云听他提及起段风来,微微一惊道:“那混蛋?他又干什么事了?以他那点武功,前辈三招两式不就将他收拾了?”

提及此事,猛然想起一事来。问道:“他是不是不再用毒钉,改用短刀了?”

木榆槡见他还不算太傻,点了点头道:“正事!”见凌云侧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怕他自责之下,又说道:“他不仅改用了短刀,脑子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了。想是你们那本秘籍太过深奥,他强行修炼之下,已经走火入魔了。”

凌云听他提到秘籍,脑袋嗡的一下已是一片空白了。当日段风让自己拿秘籍交换解药之时,自己情急之下没做他想,便将秘籍给了他。没想到他得了秘籍之后,短短几月之间,竟然将刀法练成了。

但不知段风究竟与此事有何干系,问道:“纵使如此,那他和此事又有什么干系了?”

李生听二人扯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此事听凌云发问,附和道:“莫非我那四位弟兄,便是丧命在这段风手中?”

木榆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可以说不是,也可以说是。此事说来话长,咱们还是不提的好。”

此时李生还不知道木榆槡所言是真是假,又如何肯就此罢休了?若是自己是为兄弟均命丧在段风手中,自己岂有不问个明白的道理了?

而凌云听他说段风已然学成了九转刀法,听他口气,他来找自己,想必也是为了此事。若是不问个明白,自己又岂能安心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不行,此事非说清楚不可。”

木榆槡见二人站到了一处,仿佛自己成了对头一般。一脸错愕道:“此事与我并无干系,我也是无奈之下,这才来找武林中的宿老前辈商议对策。你们别这般看着我,我也想知道如何解决此事。”

见两人只是这般瞧着自己,并没有人接自己话。叹口气道:“既然你们想知道,我说给你们听也是无妨。”

当下便将自己回到晋国之后,与徐梅一同路过风波楼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原来木榆槡与凌云分别之后,心中想着报答他二人一番。但苦于徐梅思念自己幼子,无奈之下这才一声不响的带着徐梅回到了晋国。想赶在八月十五之前,回到自己住处去。

但无巧不巧,两人刚到风波楼,便见楼外围着一群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迎了上去,想瞧个究竟。只是这一看,木榆槡便与徐梅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