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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南抬头突然看到091这样凶狠阴鸷的表情,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还是第一见到091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一直以为091是个和善温柔的so。

没想到他其实也有这样狠厉的一面。

她跟着091的视线看向姜祁,心中更加不安。

担心他的挑衅会让姜祁生气,将他抓去做分析实验。

她虽然没有见过具体是如何做的,但听说回来的so都不太好。

李如南赶紧开口,“部长,要是没有别的问题的话,我们去下一个房间吧?”

姜祁收回视线,看向她,见她脸上带着不安与紧张。

是因为担心091这个so吗?

姜祁久久没有说话。

091在听到李如南的声音后也收起脸上恶狠狠的表情,哀怨的看着她。

李如南现在都不敢看091了,生怕又引起他的什么反应。

安静了一会儿,姜祁转身先一步离开了房间。

李如南赶紧看了一眼091之后跟了出去。

091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放在玻璃上的手掌缓缓收紧,捏成拳头,重重砸在玻璃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引起的震荡让李如南刚放下去的那些小鱼慌乱的四处逃窜。

091微垂着头,眼眶中出现大量的蓝色,细密的胶状物下垂,遮住他眼中的失望、愤怒、难过...

李如南跟上姜祁的步伐,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自己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前面的姜祁突然停下脚步,李如南赶紧刹车。

他微微偏头,将那线条清晰的下颌面向李如南。

“你和091相处的很亲密?”

虽然是在疑问,但李如南还是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