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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三人情绪逐渐平稳下来之后,我这才缓缓地开了口:“事已至此,大家也算是缘分一场。有些事情,还是得搞清楚比较好。所以我想问问你们几个问题,请如实作答。”眼见着面前的三个人皆沉默不语,我便直接切入正题,将困扰心头已久的疑问一一抛出:“首先,你们究竟来自哪个地方?其次,小婷为何会沦为丧尸?最后,她又怎会与你们二人走散呢?”

面对我连珠炮似的发问,阿源和阿寺依旧一言不发,反倒是小婷紧咬嘴唇,像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姐姐,让我来告诉你吧。”

“其实,我的本名叫做梅婷。我还有个亲姐姐,叫作梅媛,她并不属于这个基地,而是另有归属。打小我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且随着年岁渐长,各种并发症也接踵而至。我的姐姐梅媛为了治好我的病,不惜只身前往金三角那等鱼龙混杂之地,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只为寻得良医良药。然而,尽管尝试过诸多方法,却收效甚微。

阿寺跟阿源都是姐姐自小替我物色的伙伴,他们一直陪伴着我共同成长。”梅婷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某一天,一个自称为袁博士的男人找上门来,表示自己对治愈我的疾病充满信心。他声称已经研发出一种试剂,但仍需经历多次试验才能完善。于是,姐姐紧紧抓住这个救命稻草,倾注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支持他,并为他提供所谓的‘小白鼠’用于实验。”

我压低声音问道:“‘小白鼠’指的是人类吗?”梅婷默默地点头,继续她的叙述:“有一天,袁博士带着姐姐一同前往实验室。那天之后,姐姐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告诉我,我的病终于有希望得救了。次日,我便被带到了袁博士的实验基地。那个房间里关押着许多人,既有丧尸又有普通人类。耳边充斥着无尽的咒骂声和嘶吼声,恐惧笼罩着我,让我只想逃离这里回到安全之地。然而,姐姐却紧紧拉住我,不让我离开,她说只要再打两针我就能康复了。看着眼前面无表情、语气坚定的姐姐,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和无助感。

袁博士拿着针孔向我走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他轻轻地将两种不同颜色的试剂吸入注射器中,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进了我的手臂。一阵刺痛袭来,紧接着我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没过多久,强烈的晕眩感让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实验仪器和设备,而袁博士则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我。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涌上心头,那是对人类血液的极度渴求。这种欲望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于是我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不是说能治好梅婷的病吗?她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转头一看,原来是姐姐正用手枪指着袁博士的头部,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失望的光芒。袁博士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她的心脏病以及并发症确实已经痊愈了,可能是药剂还不够完善……但她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正常,只要有足够的人类鲜血滋养供给,再给我一些时间去深入研究分析一下,我肯定能够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并研制出相应的解药的!请相信我!”

姐姐听了袁博士的话后稍微放松了警惕,并收起手中的枪支说道:“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救不了梅婷或者解药研究失败的话,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原来梅婷成为丧尸还有这么一回事,我看向唐谦,唐谦也皱着眉头在听,就算是救自己的妹妹,也不能用把别人的生命当儿戏。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的糟糕,除了每天要饮用姐姐送来的人类的鲜血以外,我就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想要逃离这里,不想再有人为我而死。

我的心情越来越差,梅媛姐姐看我这样,便让阿源和阿寺每天来陪我说说话。有一天我故作生气的打坏了房间的监控,快速的和阿寺、阿源说了我想要逃跑的想法。

在一个平常的见面日子里,阿寺打听到那天是送货出门的日子,阿寺和阿源一同进入房间,我趁机隐身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出了房间,我们三个人快速的藏入送货的车厢里。

不过好景不长,梅媛姐姐很快发现了我们三个人的逃走,大发雷霆的要把我们三个追回来。祁佑队长带着狩犬追了上来,那些狩犬鼻子很灵敏,追上我们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们决定分成两路。”

我拼命地奔跑着,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狗的咆哮声在我身后步步紧逼,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后颈上。我的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重力作斗争。我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被狗扑倒。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狗趁机扑了上来,我本能地用双手护住头部。锋利的爪子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道血痕,剧痛瞬间袭来。我惊恐地尖叫着,试图用脚踹开它。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大声呵斥着狗。狗被吓住了,犹豫了一下,转身跑开了。我颤抖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感激。救我的人是一位路过的陌生人,他关切地问我是否受伤,并帮我捡回了掉落的物品。我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被救后,我匆匆离开,辗转多地才来到了安全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