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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拍了拍手:“我这就把岳父全家请下来。各位,你们楼上宴会厅埋伏。听我摔杯为号!”

纨绔团成员摩拳擦掌。战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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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国全家被请到了宴会厅,不出叶欢所料,他们……终于醉倒在五星级酒店宴会厅这片深沉的土地上。

高建国是省厅厅长,『性』格虽然直爽。却也不是呆头呆脑的傻子,能混到厅长这个位置。没有一点政治智慧怎么可能坐得上去?

按说这帮纨绔都是年轻人,论年纪都是高建国的晚辈,长辈自然不会跟晚辈喝酒。不过这帮晚辈的身份不一样。待到这帮晚辈争先恐后自报家门,“我是xx部长的儿子”“我是xx委员的亲孙子”……高建国暗惊于他们身份的同时,也深深的明白,这帮衙内们敬他的酒,最好别脱,因为中国的衙内有个普遍的共同点。他们成事的能力很有限,但他们败事的能力很超凡……

高建国还不到五十岁。他还有一颗熊熊燃烧着的上进之心……

要想上进,只能杯到酒干。

于是,高建国及整个高家的亲戚,一个不落全部醉倒,横七竖八躺满一地。

——和柳家一样,就跟被人灭了满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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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场婚礼顺利举行。

不过其中一场婚礼提前了一个小时,另一场婚礼延后了一个小时。

这是宁海市有史以来最奇怪的两场婚礼,新郎新娘两家的家人一个没到,就只剩新郎新娘一脸僵硬的穿着礼服迎接各路宾客,宾客们问其父母,新娘总是僵硬的回答说路上堵车,然后如同看着杀父仇人般瞪着新郎……

另一个奇怪的地方是,第一场婚礼新郎敬酒仿佛赶场子似的,匆匆忙忙敬了一圈便不见了人影,一直到酒宴结束也不见人,而另一场婚礼,新郎姗姗来迟了一个多小时,差点让宾客们气得掀桌子,——这一场的宾客全是江湖人,脾气不怎么好。

婚礼办得匆忙,结束得也很匆忙。

据说两位新娘的家人一直到后半夜才悠悠醒转,然后……柳四海抄着刀,高建国拎着枪,满大街找一个名叫叶欢的人……

至于叶欢的下场……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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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后。

欢乐基金出了一项名叫“欢乐计划”的慈善活动,经过两年的建设,已在全国十余个城市建起了现代化的新楼,全部按宁海福利院的规模和结构,开始接收来自全国各地的孤儿,并且在欢乐基金雄厚的资金支持下,该计划仍在全国别的城市继续行。

京城沈家仍旧是华夏第一豪门,沈睿事件在沈崇武的斡旋以及各方大佬们的压制下,将事件的影响降低到最小,京城的政圈如同经历了一番小波浪,波浪过后风平浪静,不泛一丝涟漪。

腾龙集团的总裁周蓉渐渐退居幕后,当然,到幕前的并非她的独子叶欢,而是专业的职业经理人团队,周蓉听取了叶欢的意见,将腾龙集团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打理,而她则把所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了叶欢名下,并很少参与集团的经营,集团内的家族企业痕迹越来越淡,去除了诸多不良的家族式弊端后,腾龙集团的资产也呈突飞猛进般的增长趋势。

夜晚渐渐降临宁海市。

市区某繁华大街的路边绿化带里,趴着三条人影。

猴子抽出烟,给叶欢和张三一人发了一根,三人点着烟,缓缓吞吐着。

“欢哥,咱们是不是越混越差劲了?想当年咱们哥仨儿在京城都风光过,怎么现在又干起了小蟊贼的勾当?欢哥,咱们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的人生?”猴子皱着眉道。

叶欢扭头瞪了他一眼:“消停点儿啊,碰瓷就专心碰瓷,这会儿你反思哪门子的人生?”

张三撇嘴道:“欢哥。你说你一个亿万富翁跑这儿碰什么瓷?这不有病吗?”

叶欢脸上顿时浮起悲愤之『色』:“你以为老子乐意大半夜的跑这儿碰瓷?家里那几个婆娘把老子的现金存折信用卡全没收了,每天就给老子发五块钱的烟钱……五块啊!软白沙现在涨到五块五了。告诉她们还不信。非说我骗钱居心不良,打算存私房钱泡妞……妈的!你说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老子每天骗五『毛』钱能泡妞吗?”

张三『露』出深思之『色』:“所以,咱们今晚碰瓷就是为了挣五『毛』钱,凑齐五块五买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