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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

这是吕雉和刘邦唯一的儿子,他的表兄,未来的汉惠帝刘盈啊!

居然是这么一个软糥可爱的小正太。

怎么办?

他的一颗少女心唷,都快要跳出来了。

樊伉镇定了一下,咳嗽了两声,甜甜地道:“表兄,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一边说自己一边都差点呕出来。

卖萌可耻啊!

“哦。”刘盈眨巴了一下眼睛,放弃了叫大人的打算,转身走回来,靠近他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听姨母说,你发作过癫疾,阿母还说要让我让着你。”

樊伉满头黑线。

癫疾你妹!

说了他只是被一个抽疯的系统坑了而已。

樊伉已经懒得去解释了,朝他身后望了望:“你一个人过来的?姨母呢?”

“阿母在和姨母说话,我过来找你玩的。”刘盈走到他身边,指着木箱子里的幼苗,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红薯,很珍贵的,整个大汉国都只有这么一株,你可千万别乱碰。”樊伉非常严肃地告诫他,生怕这小鬼一时好奇把他的红薯苗给拔了。

“真的?”小正太听他这么一说,越发好奇了,甚至伸手想把红薯苗□□,瞧瞧这大汉国唯一一株红薯长啥样。

“别动!”樊伉吓得大叫一声。

“伉儿你好奇怪。”未来的汉惠帝刘盈看了他一眼,抱怨道,“不就是一棵野藤?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这是真的!”樊伉打断他,叫阿琅把木箱子抱回去锁起来,生怕它遭受刘盈的毒手。

好在刘盈性子被吕雉教得不错,还没有彻底变成熊孩子。

樊伉不让他碰,他就真的不碰了。

“我听说你家盘了个什么火榻,还能烧火,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暖和,快带我去看看!”

樊伉把木箱子收了,交待阿琅不要让任何人碰,带着刘盈进了卧房。

无名盘腿坐在炕,正在一下又一下地削木头,听见声响,抬起眼睛看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削木头。

樊伉指着墙边上那一张足够躺四五个人的火炕道:“就是那个,你去炕上坐着,我给你烧水。”

入冬后炕就一直没有停过,灶上的热水都是现成的。

刘盈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一趟,对什么都好奇得很,凑过去看了一眼无名削的木头,道:“你削的什么呀?”

无名眼皮也没有抬,懒得搭理他。

刘盈讨了个没趣,心里有点不舒服,绷着脸站在地上不说话。

樊伉给两人各倒了碗白开水,转头就瞧见刘盈鼓着脸,跟只气鼓鼓的青蛙一样独自生闷气。

“干嘛鼓着脸啊,不高兴?”樊伉把碗递给他,刘盈接过来喝了,看见无名居然也喝自己表弟倒的水,不服气地道,“他谁啊,为什么还要你伺候他!”

樊伉挠了挠头,深感自己对这个社会融入得还不够彻底,毕竟二十多年深入骨子的教育和习惯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很多时候很多事都是那样随手就做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来栎阳的路上遇上燕王余匪,多亏了无名兄救我,要不然表兄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刘盈顿时转怒为喜,对着无名充满江湖气息地一抱拳:“多谢壮士仗义出手,救了伉儿。”

“不用。”无名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樊伉知道无名性格冷淡,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担心他惹刘盈不快,惹得吕雉出来,连忙推了推他,说:“你不是好奇我家的火炕嘛,干嘛不上去试试。”

刘盈少年心性,闻言很快把无名丢到一边,迫不及待地甩着鞋子爬上炕坐着,手在炕上按了按,一脸神奇的表情:“还真的是热的啊!好暖和!”

看着未来的汉惠帝一脸新奇地摸着自己的火炕,樊伉莫名地有种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