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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工兵汇报过地形后欧阳欣就把地图画了出来。张承业现在是资深队官所以也是临时的三步队指挥官。他看了地图后立刻下令加前进:“此地一定要掌握在我军手中。

欧阳欣长久以来一直负责工兵所以对打仗不是很了解。他见张承业急急忙忙地就要出。就指挥工兵队跟上同时还问道:“张兄这个地点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啊”虽然张承业追随黄石地时间远远早于欧阳欣但职务上他可要比欧阳欣低了一级欧阳欣现在已经是福宁军地准高级军官了而张承业也就是一个中层而已:“这山脊两边都是比较狭窄的道路只有这里可以展开兵力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是步兵条例上反复强调要尽快拿下的。”

“哦。”欧阳欣简单地应了一声虽然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既然条例上有那就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了因为他们的工兵条例也是行动的基础。黄石一直想建设一支职业化的军队所以他对福宁军官兵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地专业化而这个目地主要是通过熟悉本职工作条例来实现的。

……

“前方现贼兵!就在山背后。”

在距离目标地点不到两里地地时候探马报告说有一支敌军已经赶到了。

“有多少贼兵?还有多远?”张承业紧张地问道。如果被对方占据了这个开阔地带那福宁军就只能以纵队从道路上攻击呈横队的敌军这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恐怕会增大攻击难度。

“数百正从对面的道路上向我们开来看不清具体人数离山地还有三里多一点。”

“全军跑步前进。”张承业大吼了一声。就当先跑了起来救火营的士兵们带着头盔和武器全军一路小跑向前。欧阳欣则连忙让工兵队让路然后统统回转去帮辎重队拖铠甲。

等欧阳欣背着一套铠甲气喘吁吁地跑到目的地的时候救火营地三队士兵已经在山背后展开形成了横队一部分火铳手已经登上了山脊开始部署火铳阵地。

辎重队和工兵队拼命地搬运着盔甲而步队的军官们则命令战斗兵席地而坐。做最后的战前休息。

“后退的混杂贼兵应该是紧急向后方开过来的。”张承业走下山脊悠闲地套上了铁甲看得出他心情很轻松所以还好整以暇地跟欧阳欣介绍道:“他们的行军度太慢了不过人数不清楚有多少我军不用靠近对面的林子只要守住这条山脊就可以了。”

张承业披挂好以后又喝了一碗溪水才缓缓地向着山脊走了上去。工兵队和辎重队的官兵们站在后面又是紧张又是好奇地议论着前面的情况。同时那几个辎重队地军官也急得直跳脚。为大炮迟迟不能拖上来而着急。

一会儿山脊上似乎传来了命令只见留在这侧山坡的长枪兵纷纷起立在军官的带领下缓缓走上了高地然后跨过锋线渐渐消失在欧阳欣的视野里最后他只能见到无数闪着寒光的枪杆和枪刃纷纷从地平线上探出头密密麻麻地指向天空。

过了一会儿那些枪刃整齐地向下沉了几沉。一批一批地降到了地平线以下接着剩下的也都向前倒了下去转眼间欧阳欣就连一支枪也看不见了。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开始了贼兵上来了。”

其实这个资深工兵军官又说错了张承业只是让前排的长枪兵再向前齐步走一段然后让士兵们把长枪放平。以免影响到后面火铳手的射界。

对面的永宁军似乎对于在这里和明军遭遇感到很震惊。他们似乎也意识到这里地型的价值不过既然明军已经展开了那他们就没法出来列阵了。张承业冷冷地看着对手在道路上披甲授兵乱哄哄地作着打仗地准备。

等永宁军披甲结束后他们就直接散到了道路两旁的树林里张承业知道他们打算在树林里列成横队然后跨越出来作战。这个企图让张承业只是冷笑了一下在树林里列阵不仅耽误时间而且会非常浪费体力。救火营全体都保持着可怕的沉默看着对手的身影渐渐从斜下方的树林中浮现出来。和走下半个山坡的明军战线还间隔着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弓弩这种武器对天气要求很高即使是在辽东阴天的时候弓弩也会受到很大地影响西南这里由于气候潮湿所以弓弩根本无法使用所以这里使用的都是吹箭和投石。看到对方显示出远程攻击的企图后张承业下令全体跪倒。对面抛过来一些石头还吹出了不少毒箭这些武器大多都达不到救火营的阵地个别击中救火营长枪兵的吹箭和投石也无力贯穿明军身上的铁铠只是无奈地出了一些叮当地响声罢了。

“火铳手射击!”

山顶上地一百五十名明军火铳手动了一次齐射硝烟汹涌地喷出枪膛以后百米外的树林边缘就出了一串惨叫声不少永宁军扑倒在地出沉重的**撞击地面的声音。

“火铳手射击!”

又是一百五十名火铳手动了齐射树林和溪流的交界处再次响起了撕心扯肺的惨叫声更多的永宁军摔倒在地上被明军火铳击中躯干的人几乎都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那些被四肢中弹的人他们地手脚也几乎立刻就被二十四毫米口径的铅弹打折这些伤者满地翻滚着无助地出垂死地痛苦声。

两次射击以后张承业注意到对手似乎犹豫了一下就在此时明军的火铳手进行了第三次齐射。视野里的敌人似乎仓皇向后退去。就在张承业的对面一个永宁士兵似乎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步履蹒跚地在明军注视下晃悠了几下然后回头抱住了一颗大树缓缓、缓缓地坐倒在了地面上他抱着树的手向下移动时在树干上留下了一道宽阔的红色长痕。

永宁军阵地上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喊声过了一会儿对面树林里又是人影晃动明军耐心地等待着这次永宁军似乎不打算再和明军对射了他们在树林边缘处略一停顿就从整条分界线上冒了出来。

无数双脚踏过那条溪流永宁军把藤牌举在身前黑压压地向着明军压了上来看上去他们也有一千多人的样子。

张承业已经把手铳举到了耳边这次他手里的这支可是福宁镇的新式武器专门给军官的燧手铳。

嘭!

随着张承业的一声枪响四百五十具明军火铳出了一次威力巨大的齐射;同时明军的长枪兵也在这次齐射后站起身来准备在火铳手的支援下开始肉搏。

不过他们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他们面前的敌军抛下了近百具的尸体和几乎同样多的伤员剩下的七、八百永宁军丢弃了他们的盔甲武器一窝蜂地逃进了树林里面去。明军又用火铳进行了一次追击把跑在后面的永宁军放倒了一批。

碧绿的山坡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尸体从半山腰一直蔓延到溪流前那条小溪里现在也倒着十几个永宁军士兵把原本清澈的河水染上了几偻淡红色。

山腰上的七百多名明军长枪手排着整齐的横队手中的长枪密如丛林他们背后的明军火铳手也都恢复了立正的姿态一个个都竖着火铳目视前方。

张承业估计对面原本有一千五到两千名永宁士兵整个交战过程不过半个时辰对方丢下了近四百具的尸体却根本没有给明军造成丝毫的伤亡。两次溃败都是火铙齐射造成的根本不需要采用白刃战。

“真的很差啊这打的叫什么仗啊?看来是后卫的杂兵没错了。”

就在张承业大感慨时他背后的山坡上传来了轱辘、轱辘的碾压声很快两门六磅铸铁炮就从张承业的两侧探出了它们黑洞洞的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