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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默大笑,他疯狂地喊出他来到这世界上的秘密,包括他身上的指南。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全变成了毫无意义地胡言乱语。

严默越是想要说出自身秘密,他的语言就越乱,严默气疯了,到最后只能“啊啊啊”地大叫来发泄。

原战的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他的祭司没有哭,可是他却觉得默已经哀伤至极。

默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原战没有再多说什么,用力把他拉上来,一掌砍到他的脖子上。

猛焦急地问:“默怎么了?他为什么突然要从城墙上跳下去?还一个劲地大喊大叫。”

原战黑着脸抱着被他砍昏的严默,无言地从猛身边走过。

猛抓头,他开始怀念三天以前那个默了,虽然那个默有点越来越狡猾和坏心眼的势头,但他很喜欢。

九风瞅准了一个目标,直接飞下去抓起人就一扇翅膀飞远了。抓人的时候它很小心,它还记得默默跟他说过抓两脚怪不要把爪子插/进骨头里,那样两脚怪会很容易死掉。

底下逃跑的人群惊慌地大喊着什么,还有人对它投掷长矛。

九风没理会,那些长矛连它的影子都碰不到。

蚊生流泪,完了,还不如留在部落给人抓呢,反正都是当奴隶,可是给这么大一只凶禽给抓了,他大概会被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呜呜!

严默醒来后看起来像是恢复了,他甚至没有责怪原战把他砍昏。

上午,他给学生上课。

下午,他给猛调理身体并进行针灸引导,还对他进行生命赐福。

不止猛,严默也给部落中很多身体衰弱的人进行了赐福,他还把泽西等三名俘虏的伤势全部治好了,当着菲力的面。

之后连续两天,严默都把自己耗到最干涩的地步,晚上还敢爬到原战身上,把最后一次赐福给他。每天最多五次的赐福,他现在几乎是每天都用得尽光。

原战熬得很痛苦。他一直深记默跟他说过的,年龄小做这事会伤身短命。

上次他是憋太久,加上默竟然主动,就没把持住。事后看到默像个死人一样无知无觉的一连睡了两天,他也怕了。

而且严默的情况明显不对,他觉得九风那天带默出去肯定让他吃了什么坏东西才让他变成这样。

九风两爪抓着巢边,“啊啾”打了一个小喷嚏。

它瞅了瞅窝里已经不怎么动弹的两脚怪,不满地对他吐了一道风刃。

风刃在蚊生的脑袋上方落下,切掉了他剩下不多的一缕头发。

蚊生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玩死了,那可怕的传说中的人面鸟每天把他提溜来提溜去,有时还会把他扔到溪水里想要淹死他,每天都对他桀桀乱叫,经常啄他的头皮,还会用翅膀和爪子把他拨弄来拨弄去地玩,最可怕的是一不高兴就对他吐看不见的利刃,他身上已经被划了好多道伤口。

蚊生两手抱紧自己,白天气温升高了,但晚上还是很冷,这鸟巢还是露天的,他冷得受不了。蚊生打着颤,忍不住小声咒骂可怕的人面鸟。

九风一爪子按到蚊生脸上。别以为鸟爷我听不懂!桀!

原战翻身,抱着严默把他压到身下,不让他乱动。

他不想再让这人这样自残式地消耗下去。默这几日的行为就好像在和什么故意反抗一样,他认为这个人是他,因为他不同意他离开部落。

“你是不是打算跟着那些鸟人一起走?”

严默没说话,周身都弥漫着一股阴沉之气,唯一还有点活气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是对这世间所有一切的深深讽刺。

“那些鸟人不可靠。”

谁说我要跟他们一起走?他只想一个人上路,就这样一个人走下去,他倒要看看老天爷会让他碰到什么样的事情,也许他可以找一个部落吃了他。

“默?”

严默闭上眼睛。

原战握了握拳,他很想狠揍这人一顿,又怕把这人打死。

久久,就在原战以为严默已经睡着后。

“如果我让你放弃眼前一切,和我一起上路,你愿意吗?”

原战没有立刻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严默在心底讽刺一笑。他就知道会这样,一个有着强烈野心和欲/望的野蛮人,怎么会愿意放弃到手和即将到手的一切,去陪一个动不动就说要杀死自己的神经病一起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