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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事果然有问题的话,那必然会成为惊天大案,他就可以升迁。

但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陵督那张丑恶的嘴脸,想起自己当初在陵上受到的羞辱,双手不禁攥成了拳头。

他决定还是自己去查。

此时他并不知道他的职业性怀疑,已为他引来了一位自信十成把握杀他的少年。

同样是那份直觉,看着案卷的他,总觉得有些不安,手心不停的在出汗。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安,他明明做得很隐秘,没人知道他想的什么,最冒险的不过是问了几句那位当事少年而已,但也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他猜想是不是福财米庄的仇家,找上了门开。

他当然不知道,他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对于景阳来说,由于双方身份原因,是有多敏感。

夜里,寂静的镇。

景阳站在一户院外,这家院子,是用的条石堆砌而成。

这里只有这一户石院,所以就是这里。

他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一名同样乔装打扮后的黑衣人,悄悄出现在一旁,身形佝偻,自然是那卖油翁。

景阳没有看他,眼睛依然看着院门。

看着他裸露在外那双微眯的眼,这位身形佝偻的黑衣人不由认为他是在犹豫。

“如果担心……我去好了。”

卖油翁压低后更沙哑的声音传来。

景阳摇摇头,没有说话,然后迈步进入。

卖油翁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心,不过还是尊重他的选择,渐渐闭上双目,元气运转,一道无法看见的屏障笼罩了这座院子,隔绝了声音。

景阳步伐轻轻,踩在小院中央的碎石路上,鞋和粗糙的石子,带出挤压的磕赤声。

短短的碎石路直指那间屋子敞开的大门。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张桌子,彭建华握着一把拔出一半剑,坐在椅子上,和他对视。

景阳微微躬身。

彭建华点头。

“不知阁下是?”

“来杀你的。”

今天开始一天两更,虽然还没有人气,但咱不能自暴自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