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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前探了探,就被他长臂箍住。
只能继续僵硬在他怀里,点头,“嗯。”
他扳过我的肩膀,和我面对面。
昏黄的壁灯下,他的轮廓有几分朦胧,“不开心?”
灯光把他的眉眼映照得格外深邃好看,我撇开脸,低声说,“没有。”
这一撇开脸,才发现他赤/着/身/体,前胸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
狰狞可怖。
心脏处的那个枪洞更是触目惊心。
我怔了怔,莫名地伸出手指抚上那个枪洞,“这里,还/疼/吗?”
金余好似笑了,声音低低地灌在耳蜗里,质感磁性。
他贴着我的颈窝,大掌抚上我肩背纹身的位置,同样问我,“这里,疼/吗?”
我们像是第一次面对七年前那件灾难性伤害做出正面对峙。
我说,“疼。”
指的是心口。
他就俯/了/身,吻住我的心口。
近乎虔诚的姿/势。
眉眼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让人辨不清是真是假。
我失神间,他已经吻了上来,动/作/缱/绻/温/柔,缓/慢/细/致。
让人倍/感/愉/悦的一次/欢/爱。
身/体和精/神达到高/度的享/受。
我觉得自己太过狡猾。
只单单想着许山和别的女人/睡/了。
心里的石头就好像落了地一样。
....
理所当然,第二天起晚了。
准备好的出差变成了下午出发。
金余早就出门,留下刘备给我当司机。
我让刘备把许小多送到学校,自己开车先去公司带上所有资料合同,随后再慢慢开车去了榕市。
到榕市,先是向张总汇报一下情况,接着找了间宾/馆住下。
离谈合同的时间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我就给沈三千所在的公司打了电话,知道她已经连续一周没来上班之后,我又问了地址,对方心存警惕给了我一个假地址。
我找了整整一个小时,无奈地站在路边苦笑。
刚好是傍晚,我去奶茶店买了杯奶茶出来,奶茶店正对面是一间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