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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距离,她的声音准确无误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夏秋,你大概没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吧?”
我莫名地抬头。
包厢里男人排成排,地上趴着几个公主。
光裸的。
男人和女人。
我惊惧地退缩着,退到墙壁,就听到方月琳低头俯在我耳边轻声说,“拜你所赐,我尝过。”
陈老板脱了上衣,走过来把我拉到人群中间。
我知道自己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所以,身/体才这么不听使唤。
软得像滩泥。
可我仍是拼了命地怒吼,“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包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狂妄的,嚣张的,不屑的。
陈老板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的脸,半晌才说,“记住我的脸,待会别被谁懆都不知道...”
“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扭动着躲开他的碰/触,整个人摔在地上,刚要爬动,就被人踩了手。
五指连心,我痛得整张脸都扭曲。
陈老板在头顶笑得张狂,“我就喜欢你这么辣的,够劲儿!”
他边说话,边加重脚下的力道。
我怒吼的声音因为疼/痛变了调,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呼吸困难,声音时大时小,气/息/急/促,“够你妈!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能让你死!”
“哟,这么厉害呢,我看看,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男人调笑的声音混着女人的娇串声一点一滴渗进耳膜。
那只脚终于松开我,我吸着气用右手包住左手,在地上缓慢移动,视线一扫,包厢里的男男女女全部交叠在一起,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白花花的肉。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爆/开。
极度的燥/热在胸腔里横/冲/乱/撞。
脑子彻底混沌。
我抓着地板,大口喘气。
肩膀被人抓住,那人直接把我提了起来,随后把我扔到地板上。
我晕了几秒。
有种嗑药过猛的后遗症,视线都是叠影,一个人透过视网膜传递到脑神经是三个人的影像。
是以,包厢门被人一脚踢开时。
我分不清,来的是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