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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嗓音破碎不堪。
碍于金余在这,我不方便问许山的情况。
抬眼间,就看到金余单手拿了杯热水,坐到病床边,把我搂进怀里,随后喂我喝水。
我确实渴得嗓子干/疼。
也不矫情,借他的手一口闷掉。
想揭开被子起来时,才发现被子里的自己不着寸缕。
茶几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裙子。
许小多拉着我,“春春,没事的话,我们赶紧回去,山爸还在等我们。”
我推开他的小肥手,“那个,你先出去,我等会再出去。”
“春春,你答应过我的。”许小多眼睛红了红,声音有些委屈地哽咽。
“我...”
他瘪着嘴,漆黑的眼睛里是被欺骗的失望,“你违背我们的誓言....”
“我...”
我只想穿个衣服啊喂!
我没来得及解释,许小多却是狠狠瞪了金余一眼,“你拆散山爸和春春,我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就往外冲。
小个头冲得又快又猛,到病房门口,还撞了一下门,门外的助理好心开了门,还被许小多推了一把。
我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拿起茶几上的衣服就往洗手间冲。
金余跟到了洗手间,顺便帮我扣內衣扣,“去哪儿?”
声音喷在耳边。
热热的。
隔着洗手镜面。
可以看到他后脑勺的绷带已经拆掉,换了块厚厚的方形纱布。
听护士讲过,他后脑勺缝了针。
不能碰水,也不能受风吹。
偏偏,他昨晚不要命地全占了。
我撇开脸,套上裙子,声音蒙在裙子里嗡嗡的,“回家。”
“回哪儿?”金余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故意笑了笑,从裙子里露出脑袋,后背的拉链很难拉上,我费了些力气,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的面孔有几分狰狞难看。
我硬生生挤出笑,“你这话问的好奇怪,我当然回我自己的家啊。”
金余伸手帮我拉/上拉/链,顺势把我拉进怀里,他牢牢圈/住我,声音低哑质感,“我以为,昨晚上,你是重新选择了我。”
我笑了笑,不敢直视镜子里的那双发沉的寒眸,“不好意思,我不会抛弃他们。”
“你什么意思?”金余掐着我的肩膀迫使我转身和他面对面。
哦不,他俯视我。
我抹了把脸,“没什么意思,金先生,就此别过。”
“就此别过?”他唇边漾出冷笑,“我的儿子,叫了别的男人三年的爹,夏秋,你当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