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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许小多发烧,我忙前忙后给他吃药擦身体,又舍不得骂他下午那场闹剧,只窝在床边陪着他。

就听许小多梦呓般喊,“山爸...春春....山爸....”

我抬头替他擦汗,就看见金余站在门口,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

眉头皱着,眉骨隆起,似乎不悦,却什么都没说。

自从车上下来,到吃晚饭,他几乎都没什么话,倒是一直在观察我和许小多。

当许小多耍赖不想吃蔬菜时,我就哄他吃一口,当然,有条件的,晚上可以让他多玩一会游戏。

也是金余,早早就发现许小多的不正常。

他的脸太红了。

吃饭时以为是热的,后来才知道发烧。

这个孩子只有生病时,才真正的像个孩子。

让我心口蓦然柔软一片的孩子。

我抱着他时,会不自觉地亲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他的额头。

金余在一旁看着看着,眸色就深了。

晚上十点多,我带着一身的臭汗进洗手间洗/澡,刚把身/上/打/湿涂/完泡泡,一转身就看见玻璃门外站着个人。

没/穿/衣/服的男人。

大概穿了件內/裤,但我的眼里揉了泡沫,看不清楚。

“你做什么?”我颤/着嗓/子问。

玻璃门被拉开,冷空气陡/地袭进皮/肤,刺/得毛/孔颤/抖着竖起每一根汗/毛。

“洗澡。”义正言辞的语气。

我弱着声音后退贴着壁墙,“你房间不是有浴室吗...”

耳边金余的声音莫名混着些别的什么,听着格外的喑/哑/色/情,“一起,省水。”

我,“.....”

果真是省水。

两个人贴成一个人,水从头顶浇下来,莫名多了几分/靡/靡的味道。

身后的灼/烫/物孜孜不倦地贴/着我的腿/心/磨/蹭。

这澡洗了大概一世纪那么长,我整个人都快被烤/熟/了。

热汽把自己的声音都醺/得格外/哑,“别蹭了,大哥,要做就做。”

金余黑了脸。

“夏秋。”他低低地带着某种情/绪地喊我的名字。

我莫名心慌,“干嘛?”

耳垂被他一/口/刁/住,耳蜗里是他恶狠狠地磨牙嗓音,“真想用东西堵住你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