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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单音节的“滚”字,就被突然劈进身体的凶骇异物给撞到灵魂出窍。

“懆.你.妈——痛啊!”

我还屈腿挣扎,车载电话突然响起。

上边的男人没有去管电话,而是换了个姿势把我抱坐了起来,我痛得直吸气,头晕目眩中却看清了来电显示上一个大写的【弟】。

金家三个孩子,老幺是个妹妹,那么,这个弟只能是他。

我像是被雷劈中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男人睨了我一眼,眸光里不知是火是怒,却是长臂一伸,滑开了来电,按了扬声器。

“哥,在忙啊?”

记忆里温润的声音再次重现在耳边,我却动弹不得。

“嗯。”

男人惜字如金,像是为了应证那句真的在忙。

我死死捂住嘴巴,不多时就被逼出满脸的泪。

电话那头的人好似笑了笑,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出他此刻腼腆的笑容,“阿琳最近想吃荔枝,听说岐市荔枝比峡市的好吃。”

“好。”男人染了情和欲的嗓音低哑至极。

我再也忍不住,伸长了手,想去关掉电话,却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底下,我惊呼一声,又亡羊补牢地捂住嘴。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疑问声,“哥,你旁边有人吗?”

男人低头审视着我,动作不停,俯身舐掉我的眼泪,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怕他说出什么话来,我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献上热吻。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我卖力讨好,在我瑟缩之前,叼住我的舌头,吮咂声响彻在整个昏暗的车厢。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咳,哥,那...你先忙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样温润的声音,我一直记得,在蝉鸣喧嚣的夜晚,那个声音就在我耳边说,“毕了业,我们就结婚。”

而今,这个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时隔三年,我仍不能释怀,就好像当初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我自己。

我闭起眼睛,用力吻住男人凉薄的唇,在沉沉浮浮的海浪里,抓着他肌理坚实的肩臂,在意识陷入空白前,用几近乞求的口吻说,“金余,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