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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转身就走,金余长腿一迈,一把扯住我,把我摔在墙上,我痛呼一声,他就压下来,鼻尖离我很近,他拧眉看了我一眼,随后对着话筒那头说,“晚点过去。”

熟悉的气息疯狂钻进鼻孔。

带来的是身体每个细胞轻微地颤栗。

他挂了电话,随后就是静静地看我。

他的眸光有如实质,总能直直看进人心底。

我想撇开脸,却被他箍住了颊边。

他空出一只手抚上我的眼睛,低沉地声音隐约带了点不悦,“你哭什么?”

我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流出眼泪。

这句话让我想起我妈。

小时候受了委屈,在外面哭了个够回家,可是我妈还是轻而易举发现我红肿的眼睛,担心地问我,“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的委屈就瞬间铺天盖地。

我瘪着嘴,眼泪沁出眼眶,声线都颤颤地带着哭音,“太饿了。”

金余一双黑眸沉沉睨着我。

三年前,我就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惯常没有表情,沉着一双黑眸,那张冷冰冰的脸就愈发威严冷漠,加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整个人就像是天王驾到一般,所有和他对视的人都得趴在地上仰视他。

我睁着双泪眼可怜兮兮望着他,“一整天没吃饭。”

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没吃。

我轻轻拍开他的手,“我要去吃饭了。”

手指不小心打到他无名指的戒指,痛得整张脸都皱起来。

痛得低头猛掉眼泪。

我低着头转身就走,却被他再次掼在墙上。

“你他妈到底要怎样啊?!我他妈认错人不行啊!”我嚎叫过后就是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瘫,我伸出双手盖住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落。

从指缝里渗出来,满手的湿意。

金余突然把我整个人转过来,把我脑袋压在墙上,背对着他。

他一把扯开我新换的一件裙子,撕开肩背位置,露出那朵曼珠沙华。

虽然是夏季,可夜风一吹,贴着墙壁的我还是冷得哆嗦。

加上那天被他在酒吧走廊压在墙壁上咬的那一口,我到现在还觉得疼,他的呼吸刚拂到肩背,我就止不住想躲。

只听到耳后传来男人有些低哑地嗓音,“我记得....”

马路上有大货车疾驰而过,喇叭声格外响亮。

我没能听清金余那句完整的话。

只知道他就着这个姿势不再动,并且陷入沉思。

我看不到他的脸,更猜不到他此刻的想法,轻微地挣扎着转过身来。

裙子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