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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灯,“没事,你睡吧。”

他在凳子上,摸黑收拾整理背包里的东西。

我在木板床上翻了个身,打着哈欠说,“你开了两天的车了,过来睡吧。”

基本上,我每天晚上都会这样意思意思客气客气。

谁知道,今天的向九不按常理出牌,他很是客气地说,“嗯。”

随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躺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凝固了。

过了好久都没睡着,我又没法再赶他去椅子上睡,只能数星星数绵羊,最后实在数不下去,翻身盯着向九模糊的脸问,“他们是贩毒的?”

向九的声音很清明,“嗯。”

我这才知道他也没睡着,心里顿时平衡了。

向九问,“从哪儿看出来的?”

“那个女人。”我说。

从看到那个大汉和那个肚脐装女人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他们和虎哥非常像,这里的人如果做生意做买卖,大概除了女人孩子,就只剩下读品了。

想到虎哥,我就有些发憷。

更重要的是,向九这张经常跟在虎哥身边抛头露面的脸已经上过新闻,现在正被通缉。

“你觉得他们有没有认出你?”

“不清楚。”

我默了。

今天的向九似乎有些难搞。

如果不是灯离我太远,我真想打开灯看看他的表情,到底是伪装的那张笑脸,还是眯着眼睛计划某件事的严肃表情。

我又问,“你今晚要去听墙脚?”

向九,“不去。”

“为什么?”

“累了,休息。”

我,“....”

屋外暴雨不停,电闪雷鸣时,我可以看清向九躺在床上的侧脸。

他睁着眼睛。

我安心地睡了。

后半夜被惊雷惊醒,躺下接着睡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床上少了道呼吸。

向九不在。

我跳下床去开灯,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时间是凌晨三点,我不知道向九出去了多久,我只知道我足足等了他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