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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没理我。

也对,我算什么。

我把手放车门开关上,转头盯着金余隐在黑暗里的侧脸,“要么去沈三千那,要么我跳下去。”

男人好整以暇坐在那,斜着眼睨我,声音不咸不淡,“你跳。”

我,“....”

隔了半会,我不死心地补充,“我东西都在她家,手机也在,还没衣服换。”

男人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丝毫不搭理我。

街灯的流光中,男人沉静英俊的侧脸,比夜色还要冷漠坚硬。

红灯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突然拉下挡板,打开车厢灯。

明黄的灯照亮在这片空间,打在男人线条冷硬的轮廓上,添了几分柔和,他嘴角好似微微弯起,在我来不及细看时又转瞬即逝。

后座与前座的距离很宽敞,头顶忽然落下一方白色桌板,金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个高脚杯,然后递了杯给我。

“喝了。”他说话总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我极其不喜欢,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都怂得乖乖听话。

我怕他灌醉我,小口抿了抿。

男人目光不悦,“全喝了。”

我本来就是想出来上个洗手间,现在肚子里全是酒,没法再喝,看着男人骇人的眸,又怂得不敢反抗,只好继续小口抿了抿。

男人把红酒搁在桌上,手臂往我身后搭,慑人的气场瞬间席卷我周身,他身体前倾逼近我,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倒映着面色苍白的小小的我。

“刚刚不是挺能喝吗?”他重新凑到我鼻尖嗅了嗅。

我这才明白,他让我喝红酒,是想让我冲掉口腔里的烟酒味。

我后退了一丁点距离,捂着肚子很诚恳,“没,喝不下了,肚子胀。”

他看我后退,眼底有丝不悦,却没伸手拉我,只用那把低沉质感的声音说,“过来。”

这个男人有病,但我还是要保持微笑。

我没动,笑得没心没肺,“刚刚不是闻过了吗?”

他终于不耐,一把扯过我,“伸舌.头。”

我呆呆地照做。

他就吻了上来。

车子停下来时,我还在他怀里浑身发.软,嘴巴生疼,眼泪流了满脸。

他自己人模人样,找了纸巾擦干净手指,我却形象全无,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下来时,走路都打颤,腿.心一片湿.泞。

原以为到的是他的住所,却不想,停下的地方正是沈三千的家。

我忍住发.颤的腹部,从门口花盆里找了钥匙开门进去,然后冲进洗手间,蹲在马桶上那一刻,下.腹开始疯狂痉.挛。

金余听到我在洗手间的申.吟,推开门进来看,黑亮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浅浅的笑意。

我发誓,这个男人要么以后死在我手里,要么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