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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要碰。

本来还担心女人看到他身上那些伤疤会吓到,没想到女人像是没看见一样,半点目光都不愿意投在他身上。

似乎是他想要的,却又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洗漱时,发现她在偷看他,虽然不像三年前那种惧怕,但有些三年前的影子。

但三年前的影子不会无所谓地样子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她不欢迎他。

金余不清楚,其他刚刚结束一场姓事的男女是什么样。

但他知道,至少不是他和她这样。

看着女人在煎蛋时被热汽熏得通红的脸,以及真空的衬衫,撩人的头发散着。

时隔三年,这个女人浑身散着一股媚气。

十足地勾人。

三年前,他才开荤,憋了整整三年。

他怎么能忍得住。

女人觉得热,他就把人抱到洗手间,蓬蓬头下,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地含糊,“你可以把戒指拿掉吗?”

可以。

他还想把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这个女人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但他不想解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有一点在意他。

哪怕,只是一丁点。

这次,他做了个尽兴,女人没有累到昏睡过去,攀着他的肩把他胸前咬了个遍。

哭的时候身体会一抽一抽的,夹得他几次差点失守。

如果不是门外哪个不长眼的一个劲敲门,他可以架着女人做一整天。

女人出去开门。

担心是哪个男人,金余穿着內裤就去看了眼,谁知道,女人护犊子似地手忙脚乱关了门。

来不及为这个小举动勾唇开心,就听门外的女声说,“小秋姐,等会,等会,别关,那个,门里的是你男朋友的话,楼下的那个又是谁?”

韩信给的报告里从来没有男朋友三个字。

现在出来的不是情敌就是情敌。

看着女人着急忙慌地冲下去,金余后脚也跟了出去。

在三楼时,他打量了一眼楼下站着的男人。

韩信立马秒懂地上前跟车前的男人套近乎。

等他到楼下时,刚好看到那个不知好歹地男人咄咄逼人地质问女人,“没什么这是什么?!”

从军区出来后,金余身上的杀气和戾气特别重,每每遇到这种男人,基本是二话不说弄残扔出去,但在女人面前,他不想吓到女人。

只揽着女人,目空一切地解释,“我弄的。”

这是他的女人。

不管是谁,都别想有不该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