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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山扔了个黑色手机给我,“里面已经塞了张卡,外地的新卡,通讯录存了我的电话。”

我道了谢,把手机塞进包里。

许小多从厨房出来后,我就进了洗手间简单冲了个澡。

出来时,就看到许山和沈三千都默不吭声地坐在沙发上。

我拿着干毛巾擦头发,就听许山说,“不去给他点教训?”

沈三千也抬头看我。

目光里有我熟悉的担忧。

我怔在那。

半晌,才知道,许小多把事情告诉了他们。

我摇摇头,“不用,我暂时不想看见他。”

许山就不再说话。

晚上,他和许小多睡客房。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就回想起沙发上那一/男/一/女。

有些痛苦地抱着脑袋,抬头就看到沙发茶几上的烟盒。

自从怀孕,到生下许小多。

这么多年,我早已戒了烟。

都快忘了尼古丁的味道。

也是在看沈三千抽烟时,才恍惚看到当初自己的影子。

那个时候的自己,满身伤,自/暴/自/弃,只想用尼古丁麻/痹神经。

现在的自己。

再多的尼古丁都麻/痹不了。

我抱着膝盖在沙发上枯坐了许久。

等到浑身僵硬发冷时,沈三千走了出来,她说,“走吧。”

她大概一直没睡。

我看到茶几下方的安眠药。

一整盒的安眠药,里面只剩下四颗。

不知道,她这些年吃了多少安眠药,又是靠安眠药度过了多少个失眠的夜晚。

许山也没睡,精神抖擞地收拾了两个大行李箱。

许小多还在沉睡。

夜里三点,许山抱着熟睡的许小多,带着我和沈三千打车赶去机场。

车窗外,天色漆黑一片。

前方的路,也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