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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明白的。

和金懿轩的重逢,就像多年未见的故人。

见了面只剩寒暄。

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而金余。

“我不知道他在这。”我轻声开口,目光飘在天花板的吊灯上,有些恍惚地样子说,“他喝多了。”

金余扳过我的脸,目光相汇的瞬间,他温柔地覆/了/上来。

唇/齿/相/依,温/柔/缱/绻。

撤/开/身那/一刻,我看到他用那只渗血的手,指着我的唇说,“这里,是我的。”

总能勾动我所有情绪。

我笑了笑,没头没脑地问出一句,“金先生,你老实告诉我,和我结婚,是不是为了刺激你弟弟?”

“你再说一遍。”他敛了眸,眸底的怒意很浅,却足够我看清。

我捏了捏指尖,问出那个一直梗在心头的刺,“那你为什么临时反悔,没有和颜家大小姐结婚?”

他倾/身/压/在我头顶上方,俯视的姿/态,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语气,“我从来就没想过和她结婚。”

我突然滞了声音。

似乎从金懿轩说出这一段时,我就心头一片灰暗。

不曾想,能听到这样的话。

头顶落下喑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情愫,像是在耳垂边磨挲,磁石般让人发痒,“在意?”

我梗着脖子撇开脸,“Idon’tcare。”

金余低笑,声音低沉好听。

他的大掌穿过我的后脑勺,吻住我的唇时,我似乎再次听到了四年前的那句轻声呢喃,“待在我身边。”

我从来招架不住他。

他技/巧/丰/富,动动手指都能让我软/了/身/体,接吻时晴/色的抚/摸已经足够让人脸红心跳,偏偏他把我抱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七月初的夜晚,泛着凉凉的湿意。

我背靠着窗户,身前贴着热/火/撩/人的他,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我整个后背起了一层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即便住的是高层客房,我仍不可抑制地担心对面有人看见。

每每开/口/抗/拒,就被男人张/嘴/吞/下。

感官太过/刺/激,我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地/疯/狂/迷/乱中。

记忆混乱,我只记得自己不停勾/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肩/背,啃/咬他的胸/肌。

我似乎喊了什么。

却是不记得了。

——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身走了。

我看到他在床前穿衣服,整齐崭新的一套。

背影宽厚挺拔,两条包裹在西裤里的长腿修长笔直,走动间崩出结实的肌理线条。

他出去之前,在我额头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