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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膜里不断循环。

不记得是怎么被他拉上车的。

只知道挡板被打开那一瞬间,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就被打破了平衡。

"我现在,想吻你。"

每一个动作伴随着最致命的低语。

像对身体的某种信号暗示。

耳朵里一旦接收到某个字眼,身体就自动自发地软成一滩水。

睡衣被扯开的瞬间,有些微冷的空气窜进来,我不安地扭动,就被男人压得更紧更密。

他如猎豹般的眸子灼灼,望着我时,眸子里流光般璀璨,喉结滚动,衬衫领口开了两个扣子,浑身上下透着股致命的禁欲气息。

他低了头埋在我肩颈,呼吸灼热,嗓音低哑,眸子里的火几乎要烧穿我的灵魂。

他把唇贴在我的胸口,"想吻这里。"

车厢里的窗户不一会就染了层白雾,我后退着朝窗口躲,手掌刚拍到窗户上,后肩背的纹身上就落下一道湿吻。

和着一道湿哑的低语,"我现在,只想好好干你。"

车载电话响起时,我整个人有如惊弓之鸟,扑腾着胡乱穿上睡衣,一把推开还高高升着旗的金余,开门下车,踉跄地沿着来路,屁股着了火一般风风火火地冲回家。

我真的是疯了。

就差一点。

妈的!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路上,边跑边懊恼地捶胸顿足。

等冲到家门口还不小心撞上门。

痛到泪流满面。

等打开门,我就砰地上锁,再进到里屋,更是关门落锁。

许山正在客厅喝茶看电视,看到我慌里慌张地,有些好笑地站起来,打量衣衫不整的我,"你这是……被劫了?"

问完看到我脸上的泪,这才严肃起来,三步跨到我跟前,扳过我的脸左右看着,"卧槽,被劫色了?"

我没理会他,拍开他的手,胡乱抹了把脸,擦干净眼泪,冲到儿童房找到正在数钱的许小多就问,"他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

许小多像是被我惊恐的表情吓到一样,把储钱罐里的钱放好锁好之后,才呆呆地看着我说,"他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心下一凉,却还是忍不住问,"什么问题?"

"他问我,这里哪家早餐店最好吃,我告诉他,从左往右数,第三家的包子店很好吃。"

"没了?"

"还问我,这里有没有旅馆可以住,我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知道嘛,我就说,抱歉不知道。"

我,"……"

我猛地抱住许小多。

身体忍不住发颤,我几乎是跪在地上抱着他。

不论金余出于什么目的,他都知道了许小多的存在。

昨天晚上那场梦,就是预示。

预示着我,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紧紧抱着许小多,轻声安抚,像在安抚自己,"没事,没事了。"

许小多小声说,"嗯,春春,他手机里有你的照片。"

"你,怎么知道?"我心口突突直跳。

就听到许小多说,"他手机掉下来了,我捡起来的,亮起来的屏幕上,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