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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被吓得一把推开金余,掩耳盗铃般地咳嗽两声问,“啥?”

许小多小脸十分淡定,像是没看见一样,捧着鸟笼朝我说,“我刚查了,这俩都是公的。”

我,“....”

金余黑着脸出去喊了刘备进来,僵尸脸刘备眼底一片黑眼圈,大概在门口都快睡着了,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金余做了个手势。

这见鬼的手势,我反正没看明白。

就看刘备把鸟笼提了出去,不多时送进来,里面只剩下一只鹩哥。

“另一只呢?”我问。

金余淡淡地,“送人了。”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金余把另一只鹩哥送给了榕市的靳二少。

许小多似乎对这只鸟不怎么感冒,看到鸟笼里还剩一只,他蹙着浓浓的小黑眉问我,“春春,这是我的了吗?”

我茫然地点头,“嗯,是你的。”

许小多像是平白无故得了个孩子一样,有些无奈地叹气,“唉,以后我来养啊。”

我,“....”

这一晚注定不太平。

许小多嫌弃鹩哥身上的味儿太冲,把它丢在阳台,鹩哥大概是饿了,一个劲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喊,“饿死啦饿死啦~”

我洗完澡出来,它还扯着嗓子在喊,我只好去厨房找了些豆子给它吃,又喂它喝了点水,它这才安静下来。

许小多从来没养过动物,除了鱼池里的乌龟,鱼缸里的鱼以外,这种禽类生物,他大概是第一次照料。

我想了想,把笼子打开,想着让它飞走也好,结果,这只鹩哥跳出来玩了会,找了个花盆窝在里面睡了。

我觉得挺稀奇的,盯着看了会,谁知道身后极其突然地贴/了具/火和谐/热的身/体。

我吓了一跳,刚想转身就被金余从后抱住,“别动。”

“你喜欢这只鸟?”

耳后的呼吸太过灼/热,几乎要烫/化我的整颗心脏。

我舔/舔/唇,莫/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还行。”

怎么感觉他这句问话有点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可能,他的每句话都会无意识提醒着我,他此时此刻一件衣服都没穿的事实。

夜幕下的星空点点亮光,阳台上的花草都恹恹欲睡了。

我动了动身体,想转身,金余就贴着我的耳垂低声问,“困了?”

我点点头,“嗯。”

麻烦这位大哥,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吹气好吗!

我身体都僵硬了,耳边听到金余一声低笑,“出息。”

随后身体腾空,他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路过走廊时,刚好许小多出来上厕所,看到金余抱着我,他十分有眼力见地朝旁边避了避。

我,“....”

金余抱着我走过去时,语调极轻地说了句,“早点睡。”

许小多揉着眼睛,没有回应。

我原以为,金余抱我到卧室,这个举动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但是,当他把我放到床上时,居然十分绅士地替我掖了掖被子,关灯之前,亲吻我的额头说,“晚安。”

我实在忍不住了,攥着被子,声音嗡嗡地,“那个,你是不是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