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油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恬溜中文t6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算什么。

道歉?

“行了,我没事。”余光瞥到护士和江苏都在盯着我看,我尴尬地推了推金余,就听他低低的嗓音落在空气里,砸得我心尖微颤,“怪我,没护好你。”

听到这句话,胸口莫名酸胀,似乎潜意识里有一种名为委屈的东西发酵膨胀。

金余撤开身,随后接过护士手里的棉签,眼也不抬地说,“都出去。”

江苏立马开了门,拽着小护士连滚带爬跑了。

那只大手笨拙地用棉签扫拭着我脖子上的伤口,有轻微地痒。

我躲了躲,他大概注意到,就边涂边吹气。

不知怎么地。

总让我感觉充满了情色的气息。

我撇开涨红的脸,冷不丁看到他的右手。

大概用水清洗过,骨节伤口处发白。

他其实算得上稳重的男人,却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我面前,总是这样冲动暴怒。

像个刚出社会的愣头小子。

我从护士的小铁盒里重新抽出棉签,蘸了酒精,握住他的那只大手给他消毒。

记忆里。

这不是第一次。

我们四年前,在大凉山也有过这么平和的相处氛围。

那时候,我在异乡。

大概是害怕吧。

全身心地只能依赖他。

他大概不知道。

那段日子。

这四年里,我总是回想。

我边涂也学他,往他手上吹气。

再抬头换棉签时,下巴就被他箍住。

他俯身吻了过来。

带着凉意的唇扫了过来。

心底阵阵发颤。

给他上药时,涂的是霍丁送的药。

他大概对这种拇指大的玻璃瓶子有阴影,皱了眉问,“从哪儿来的?”

我料想两人是兄弟,没什么。

就说,“霍丁送的。”

谁知道,刚说完,金余蓦地起身,攥着玻璃瓶一使力,玻璃瓶就碎在他手心。

我拿着棉签怔怔抬头。

就听他格外冰冷地嗓音说,“以后,不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