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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勾勒出深沟的事业线。

这种感觉实在羞耻,我就不再低头去看,假装自己穿得十分保守。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酒吧,只不过第一次进这样的酒吧。

大包厢内,灯光迷乱,烟雾缭绕,几个四十左右的老板坐在一起,前面站着一排衣着暴露的女孩。

有清纯有可爱有妩媚有妖娆,活色生香。

跟在男人身后一起进去,里面的几个老板立马站起身,“金总过来这边坐。”

男人就大刀阔斧地抻着腿坐在了最中间,而我坐在他旁边。

一旦有人给他敬酒,我就二话不说代他喝了。

有人阿谀奉承,“金总带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有人拍马溜须,“是啊,喝酒都别有一番气势。”

我也挺自豪地,“嘿嘿”地傻笑着。

直到一双大手攀在我大腿上,我才吓得叫出声,“啊——!”

坐在我右手边的那个叫谭总的趁我和别人敬酒时摸我大腿。

“你你你,你为什么摸我!”我立马站起来,十分恼怒地瞪着他。

谭总装作无辜的样子,“你说什么,小姑娘喝多了吧,我哪有摸你...”

有人在笑,“谭总你不是吧,旁边有妹子还去占小姑娘便宜?”

谭总仰躺在沙发上,挑衅地看着我,“哈哈,你都说了,我身边有妹子,怎么会摸她呢,更何况,她还是金总的人...”

其他人纷纷附和,“也是,给你几个胆,你也不敢。”

所有人都在笑,“哈哈哈...”

身边的男人阴晴不定地睨着我,那目光太过深沉我看不懂。

我太过委屈直接哭了出来,拽着男人的手臂,控诉地喊,“他撒谎,他摸了我!”

男人拉着我,让我坐下,语气平和地问,“哪只手?”

我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抽抽噎噎地回答,“左手。”

然后我就看他起身越过我,直接拽起谭总的左手往桌上放,随后抽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上砸。

一阵鬼哭狼嚎后,他坐下,问我,“还委屈吗?”

我吓得眼泪都流不出,只茫然地摇头。

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散乱的。

我只记得他抓着我的手,穿过汹涌的人潮,穿过震耳欲聋的喧嚣,最后来到五光十色车水马龙的马路。

我记得当时他的每一个表情,也记得他每一句话。

这些记忆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可我就是记得,记得无比深刻。

他逆光站着,身形高大挺拔,斑驳的灯影在他脸上分裂出冷漠的表情,他用一副果然如此地眼神睨着我问,“还想做总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