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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好几分钟,没等到许小多,却是等来了那个男人。
金余穿着新的黑金色衬衫,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如果不是脑袋上缠着绷带,完全看不出他是个伤患。
廊灯下,他的面色有几分苍白,嘴唇干涩。
却不掩他周身逼仄的气场,那双沉沉的眸扫过来,目光笔直,有如实质般能看进人心底。
他静静站在那,不往前,也不退后。
只站在那,隔着距离,盯着我。
许小多从洗手间出来,眯着眼睛撞到我的腿,然后就瘫在我脚下。
我轻轻抱着他往病房里走。
一步。
两步。
男人没有动。
我进了病房,然后关上门,胸口的心跳擂鼓般震震。
我把许小多放在病床上,自己躺在另一张病床上,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可闭上眼就是那个男人眉眼戾气地低吼着“我只知道你差点死在我面前!”时的画面。
那样骇人的眸色。
我却每每想起,泪腺就忍不住要崩溃。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依然毫无困意。
直觉那个男人还在外面站着。
我就悄悄下了床。
打开病房门时,走廊下空无一人。
我自嘲一笑。
正准备关上病房门,就听到洗手间方向传来剧烈地咳嗽声。
我快步移过去,就看到金余从水池里抬起脸。
水珠从他的头发往下一路滑到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嘴唇,性/感的喉/结。
他盯着镜子里的我,弯唇一笑。
什么语言都没有。
他猛地回身把我甩到洗手台前,并着我的两只手臂,气势汹汹地吻了下来。
洗手台前的灯炽亮,我眯着眼睛推拒着。
“金余...停...下...”声音像猫叫一样。
我咬/住/唇,羞/耻地蜷/缩起来。
身体腾空。
金余抱着我踢开男厕的隔间,再次把我抵/在隔门上。
牛仔裤被粗和谐暴/地扯开。
他近乎粗/鲁地把手/指/伸到最/里/面,微/喘/着/气在我耳边低/喃,“承认吧,夏秋,你一直没有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