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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萧墨白一个人戴着手套让我张开腿时,我死死并着腿。
我接受过很多诅咒。
那些诅咒无非是针对我的父母,我的十八代祖宗,从来没有针对我的孩子。
因此,当我听到萧墨白说,“再不张开,孩子就死在里面了。”
我心脏狠狠一抽。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如果不是金余这层关系,他大概是那种会把我无声无息弄死抛进黄浦江的人。
和萧墨白待在一起,心头就愈发不安,莫名的恐惧让我鸡皮疙瘩都细细麻麻的立了起来。
我撑着上半身,哑着嗓子问,“金余呢?”
萧墨白正从真空包装袋里掏出一根针管,他找了细小的瓶子放在手里晃着,随后朝我指了指门口,“在外面。”
冰凉的手术室里只有我和萧墨白两个人,他摆弄手术工具的声音让我莫名发毛。
我死死抓着手术台椅,指甲扣进去,仿佛这样才有勇气问,“我的孩子能保住吗?”
萧墨白往垃圾桶里丢了样东西,随后拿出针头往空气里弹了弹,“看你配合了,你要再这样,那肯定只有死。”
我呼吸一紧,望着他的眼神里有几分真诚,“萧墨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希望这个时候你能把我只当成简单的病人,孩子如果没事,我一定感激你。”
“孩子如果出了事,你难不成要杀了我?”萧墨白朝我笑,那笑不达眼底。
我紧紧绞着发白的手指,“医者仁心,你不用说那些话刺激我。”
萧墨白拿着针头朝我靠近,“行了,你也别往我身上套那些冠冕堂皇的词儿,那些词儿在我身上啊。”
他笑着撩开我的衣服,顺便补充完,“不适用。”
他给我打了麻醉。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麻醉。
可肚子却一片冷意。
几分钟之后,我看到萧墨白突然拿起一个眼熟的手术工具时。
呼吸都停止了。
我弱着呼吸问,“萧墨白,你拿扩宫器做什么?”
心里隐约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我却不愿意相信。
眼泪猛地涌出眼眶,我整个人躺在手术台上不停发抖。
萧墨白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失笑,“原来你认识这个啊,看样子以前经常做过流产。”
我猛地从手术台上坐起身,可下半身却已经失去知觉。
我惊慌异常地尖叫,“萧墨白,你不能这样对我!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眼泪疯狂地涌出来,从脸上滑进嘴里,满嘴的苦涩和绝望。
我挣扎着要下来,却是翻身摔在手术台下,萧墨白过来扶我,却被我软着胳膊拍开。
我努力朝手术室的门爬去,就听到萧墨白凉飕飕地声音说,“出去做什么,还得送进来。”
我脑子都僵住了,好像一瞬间想到什么,呆愣地抬头看着萧墨白问,“你什么意思?”
门外站着金余。
萧墨白的意思。
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