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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在洗手间亲亲我我正暧/昧时被打断,来人还是男人的兄弟。
提问,尴尬吗。
回答,很尴尬。
然,并,卵。
金余没有松开我,反而拧了眉毫无半点羞/耻心地质问霍丁,“你怎么来了?”
霍丁扭头就走。
我趁机也从金余手底下窜到一旁站着,除去脸上的热辣,我觉得我整个人还算比较镇静,“那啥,也吃过饭了,不用送了,再见。”
我刚走两步就被一只悍手拖进怀里。
金余眉间染着戾气,面色极端阴沉地睨着我,“你觉得你走得了?”
他变脸速度太快,我甚至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而且。
“我为什么不能走?”
金余整张脸压了下来,我可以从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渺小而苍白的自己。
他攥着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压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高大挺拔的身形像巨人一样笼罩着我,呼吸间尽数是他的气息,让人无端颤栗的气息。
不敢和他对视,刚撇开脸,就被他掐住下巴,迫使仰起脸看他犀利的眉眼,听他低沉又咬牙切齿地声音说,“因为这几个晚上,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怔怔盯着他,嘴巴半张,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
大概是发了一会呆。
等到回神时,金余早已不见。
我快步走到客厅,霍丁和金余站在门口说话,霍丁看起来算是挺高的个头,在金余面前反而矮了一截。
离得远听不清他俩的谈话,眼睛一扫,就看到餐桌上放了排黑金色的餐盒,顿时明白霍丁来这的缘由。
黑金色餐盒摆满了整个餐桌,从左到右,依次七个,荤素搭配,色香俱全。
桌上还有一盒药。
凑近了看到一行陌生的药名,拿起来看才知道,是安眠药的一种。
我记得霍丁在电话里问过金余,失眠很严重吗?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轰动。
抬头就看到金余提着霍丁的衣领,那张冷峻的脸布满了骇人之色,“那句话,别让我再听到第二遍!”
霍丁的保镖纷纷涌到门口,看到门口的状况都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金余狠厉地一抬眼,那些保镖纷纷低下脑袋退了出去。
金余撤开身,眉间的怒意丝毫不减。
霍丁隔着距离看了我一眼,敛了眸子里的情绪,随后撩了撩衣领转身跨出门。
门被保镖关上。
空气里的硝烟味似乎还没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