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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老公,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不要放开我的手。
因为心中有爱,因为舍不得爱人肚子悲伤,白若依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高大身躯的驰子墨,几乎是喜极而泣,眼泪夺框而出,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声音非常的微弱:“子……墨……。”
白若依的眼里心里全是驰子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裸着身体,更加没有看见同样裸着身体的白蓝天。
微弱的声音传进了驰子墨的耳朵里,他转过头看着全身都种满草莓的女人,脸色更加的铁青,眼里的怒意滔天,双手紧握的拳头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狂笑一声后他他猛地上前,走至女人的身边,又一次扬起了紧握的拳头。
刚从昏昏沉沉噩梦中醒来的白若依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依稀的记得自己在很无助的时候大声的喊,子墨救我!
每次需要救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这次也一样,他一定是来救自己的的。
白若依对着凶残的驰子墨灿烂一笑:“子墨,你来了…。”
男人搞搞抡起的拳头又一次缓缓的放了下来,他快速的扭过头,害怕看到她身上那些彰显着爱的痕迹,害怕自己会吐,真的很害怕。
“白若依,你怎么这么狠,……”语气没有一丝的温柔,火冒三丈的,听在若依的耳朵里就是钻心的痛。
“子墨,你……”声音迟疑了几秒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恐慌的尖叫:“啊啊啊……”白若依大大的黑眸盯着裸着身的自己,还有,她看见了同样裸着身的白蓝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若依惊慌失措,脸色苍白如纸,抓起身旁的大衣裹着身体,浑身颤抖得厉害。思绪也慢慢的开启,她依稀的记得爹地被下药了,控制不了,奋力的撕咬着她,而她拼命的抵抗,逃跑,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爬到了门口,冷不丁被一个重物击中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真的被爹地给玷污了,难道对自己下手的人就是百蓝天?
不,这些不是真的,白若依不相信,也无法接受,她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拉驰子墨,哆嗦着双唇:“不,不是这样,子墨,我没有,没有……。”
驰子墨往后退一步,生害怕被她肮脏的手碰到了自己,眼里的怒意更深了,声音也嘶哑的咆哮:“白若依,别装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泪水一颗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流进了脖子里,冰得刺骨,再从脖子往下流,流进了心跳动的地方,痛,无法形容。
白若依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一张冰冷阴霾的俊脸,咬着嘴唇,低声的解释:“子墨,不是的,不是你看见那样的,不是的,相信我……”
“解释?”驰子墨发出一声凄惨的冷笑:“白若依,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你刚才有多*?解释你有多放荡?解释你成功的欺骗了我?解释你是如何的最毒妇人心?解释那个男人有多厉害?解释……。”
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失控的男人,白若依惶恐的看着他眼底徒然升腾的浓浓的怒意,眼泪更像是决堤的洪水滚滚下落。
弛子墨愤怒的看着她,目光又定格在被她凌乱湿润的头发都无法掩盖脖子上的吻痕,心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想必是是做床上运动时太卖力了?连头发都湿得跟水洗过似的,白若依,你没累到晕死过去也算是无敌了啊!
白若依,难怪你一直不肯和我上床,每次在关键的时刻,你都制造一些幺蛾子,就连大白天活见鬼的话我都信了,为什么我那么的信任你,你却要这样*裸的背叛我,为什么?
弛子墨越想越气愤,拳头又一次扬起了。
“弛子墨,你要发泄,你要发疯都冲着我来,别伤害依依!”白蓝天*着身子,不顾全身的疼痛,扑在若依的身上,死死地护着她,继续大吼:“弛子墨,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有什么冲着我来。”
其实,白蓝天此时心里所想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料定弛子墨不会动若依动手,他之所以来一曲英雄救美,实则是想火上浇油,让弛子墨彻底的爆发。
这就是白蓝天和弛子墨最大的不同之处,他没有弛子墨那么睿智,有没有他那么擅长用兵,可是他很会揣测人的心理,他会抓住每一次能攻击对手的机会。
这也是君子与小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如果说刚才的弛子墨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这会儿已经完全的疯狂失控了,白蓝天的举动,他誓死护住若依,而若依,则是没有一点的反抗,躲在他的怀抱里。眼前的画面让弛子墨不得不承认,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是心甘情愿的跟别的男人上床。
郎有情妹有意的画面无疑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刺在弛子墨痛到不能呼吸的心口上,刺得心跳的地方满目疮痍。
白若依,一直以来我以为只要我真心以待,只要我细心呵护,一定能够打动你?你说需要时间,好,我等!
可是,白若依,是人都有底线的,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挑战我的底线?
啊!啊!啊!
愤怒的拳头又一次如雨点打在白蓝天的身上,下手一次比一次厉害。
从三岁起就一直练过功夫的白蓝天,没有一丝的反抗,任由着弛子墨坚硬的拳头狠狠的打,他浑身血流不止,儒雅的脸上却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他就是要更加的刺激弛子墨,要他更发疯发狂,这样更能博得若依的同情。
白蓝天的身体是被打痛了,打麻木了,弛子墨的手也抽痛了,麻木了,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在看到白蓝天一脸的坦然自若时,他的拳头更加的猛烈了。
白蓝天毕竟是血肉之躯,终于支撑不住倒下去了,他爬在若依的身上,如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爹地,爹地……”白若依对白蓝天侵犯她的恨瞬间消失,用力的推开了他,又马上像白蓝天刚才保护她一样扑在他的身上,用瘦小的身躯保护着刚刚才侵犯了她的禽兽男人。她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苦苦的哀求着:“弛子墨,不要打他,要打,你就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