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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紧拿开你的狗爪子。”弛子墨毫不客气的瓣开缠在他腰间的手,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林玉敏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的身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听见他的心跳声,她哭了,不是因为他对她的野蛮,而是她终于如愿的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哎呦!”

尽管弛子墨一直都在保护着老二,但是这个疯女人不断的靠近,还是碰到了那里,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大手也就毫不客气的推了她一掌,林玉敏被他推得接连后退,最后倒在了地上。

“疯女人,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啊?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大哥爱你,我一定弄死你。”弛子墨捧着下身,对着梨花带雨的女人暴戾的吼道。

虽然说弛子墨以前也没有温柔的对待过林玉敏,可是对她动手还是第一次,这让她觉得特别的委屈,哭着对他也咆哮了,而且比他刚才的声音更大:“弛子墨,你别以为弄了一个女人回来就可以摆脱我,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也怪不得林玉敏憋屈,她是真的爱得疯狂了,真的自杀过,幸好父亲及时的发现,否则她真的为爱殉情了。

他们俩在这里咆哮,站在一旁的若依才是真的惊呆了,这一刻她为林玉敏的痴情感动,也为弛子墨的无情而心寒,可是除了心寒好想还有着小小的惊喜。

每个女人都不希望有一个对自己忠贞不二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家里红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

有一瞬,白若依很感动,因为那个说爱的男人真的是对她全心全意。可是,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了醋意直抵喉咙,特别的难受。

林玉敏站了起来,她媚笑如花的冲过勾住弛子墨的脖子,凑上了火热的唇,出于本来的反应,弛子墨别过脸,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个女人给染指了,他的唇,只配对一个人,那就是非白若依莫属。

“疯女人,快点放开手…。”弛子墨用力的扯开黏在身上的手,如果不是大哥没有这个女人活不下去的话,他真的会弄伤她。

“不放,我就不放,求求你了,子墨,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林玉敏喊着喊着声音就沙哑了。

弛子墨因为要保护着下身,自然不能全力对付林玉敏,一时半会还不能将她拉离他的怀抱。

虽然说弛子墨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都没有对那个女人手下留情,可是一旁的若依看着他们搂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说那个人也是她老公。

本来想要上前帮助弛子墨的,毕竟他现在是伤员,可是看着他们搂在一起,心里的醋意越来越浓。

“那个,看来我是多余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转头就冲下楼了。

“老婆,老婆…。”看着门口离去的背影,弛子墨顾不了还受着伤,保护着老二的手也抬起来了。

“不要在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丢下一句话,毫不客气的转身下楼,顾不了身下的疼痛,顾不了挂着空挡的形象,心里被三个字充当得满当当的,白若依。

白若依像风一样的奔跑着,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心也特别的凌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有女人喜欢那个人不是更好,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没时间纠缠自己了,这多好阿!这不是自己一直的心愿吗?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看见别的女人缠住她,听见别的女人说爱他时,心里特别的难受,白若依搞不清是为什么?她只知道不想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是她的老公,是她一个人的,别的女人不能碰他。

白若依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她依稀的记得从前她对白蓝天也也是这么强烈的独占欲,可是,今天,对象不是白蓝天,是驰子墨,为什么她也有着强烈的独占欲,而且比以前的更强烈。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一直爱的人是白蓝天,为什么会对驰子墨有种比爱人还要还强烈的独占欲。白若依找不到原因,找不到理由,她就一直疯狂的跑着,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强烈的想要赶走眼前的身影,可是那个身影挥之不去。

为什么会这样?不敢剖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敢面对真实的感情,怕自己承受不起。

自己对驰子墨的感情是爱吗?

白若依不敢想,一直一直往前跑,就像是一个逃兵,一直一直的跑,她不能不去逃……。

她明明爱的是白蓝天,怎么可以去爱另外的人,不可以……。

跑累了,蹲在地上保住膝盖轻声的哭泣,泪水一滴一滴的地在水泥地上,湿了地,也迷失了心。

驰子墨的脸在她的眼前不停的放大,放大,他的模样,他的痴情,他的付出,他的霸道,他的野蛮,他的柔情,他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白若依,我爱你!我们要相亲相爱贝相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还说,白若依,我爱你,哪怕有一天你变成了一个牙齿都掉光的老太婆,我也变成了一个胡须都白花花的老头子,我还要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他爱她,那她呢?爱他妈?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切让她很不安,很伤感,迷茫,不知所措,害怕,全都围绕着她,静静的抹去泪痕,默默地舔着无血的伤口。

“子墨,你穿成这样这么急着去哪儿?”驰子墨刚出门口就撞到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在驰子安的记忆里,这个弟弟一直都非常的讲究形象,还有着小洁癖,穿成这样就出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哥,外面那么大风,你怎么来了。”在驰子墨的心里,这个从小处处谦让着他,处处照顾着他的大哥是他不可多得的亲人。

“子墨,是不是玉敏出事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迁就她的吗?”驰子安首先得担心的还是那个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