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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就适合...”季雨聆坏笑:“睡觉。”
“睡觉?”陆阳平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季雨聆说。
“行,那你下午就在家睡觉。”陆阳平说。
“咦,某个人好像不高兴了。”季雨聆歪着脑袋看着陆阳平。
“没有,我只是尊重你的选择,你不想去我也不能勉强你是不是?”陆阳平有些失落,他哑声说着,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突然这么说,会不会吓到了季雨聆,毕竟季雨聆好歹是个明星,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带着去自己的公司,是不妥的。
季雨聆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其实我不是真的想睡觉啦,我只是不想露面而已,撇开我不说,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你突然带个女人去公司,你们公司的人一定会想歪的。”
陆阳平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了。吃了饭,陆阳平洗碗,季雨聆回房间,拿手机发起了信息,岳茜说这两天该回家了,季雨聆也觉得老呆在陆阳平家不好,就决定晚上和陆阳平说,明天回去,聊了一会儿,睡意来了,季雨聆就睡觉了。睡醒后,季雨聆还是不想起床,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发发信息聊聊天,这几天季雨聆一直骗文宇他们自己在家‘闭关修炼’、‘闭门谢客’,拒绝一切约会。纵使文宇他们说尽一切好话都没有用。
到了六点半,陆阳平和陆菲琳回来了,陆菲琳见到季雨聆很高兴,扑上来就撒娇讨抱抱,但是陆阳平的表情比较这几天来说严肃了很多,他好像心情不好,看到季雨聆也总是一副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
晚上吃了饭,季雨聆陪陆菲琳玩了一会儿,陆阳平又在书房,季雨聆照例再哄完陆菲琳睡觉后去楼下切了一些水果端到书房。其实陆阳平在她去世之后是经常不回家的,他把陆菲琳交给全托的幼儿园,自己则一心投入到工作中,试图逃避,季雨聆来的这几天,陆阳平是每天按时的接陆菲琳回家,也不出去应酬了。陆菲琳说季雨聆是个有魔法的仙女妈妈,自己可以不再去全托的幼儿园,又可以天天看到爸爸,通过这几天和谐友爱的相处,陆菲琳已经完全的把季雨聆当成了第二个妈妈了。季雨聆不懂一个几岁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么容易的就认一个别的女人做妈妈,太随便、太单纯。
陆阳平在书房里看着资料,他抬头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季雨聆,这次陆阳平没有像前几天一样,脸上带笑了,他没有说话,季雨聆因为感觉熟悉了,就自己顺其自然的进来了,把水果盘放到书桌上,丝毫没有察觉陆阳平的不对。
“雨聆。”陆阳平叫。
“恩?”季雨聆睁着一双无辜明亮的眼睛看着陆阳平。
“我...”陆阳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什么?”季雨聆天真的追问,低头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往嘴巴里送。
“我...”陆阳平又停住了。
“你什么啦?”季雨聆一抬头,视线与陆阳平碰触,季雨聆有些羞涩的笑:“干嘛神神秘秘的?”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陆阳平蹙着眉头,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把季雨聆弄得更想笑了:“恩,你问啊,干嘛一脸严肃的表情?弄得我好紧张呀。”
陆阳平没有被季雨聆的笑容感染,他紧紧的盯着季雨聆:“你在和别人交往?”
陆阳平这话让季雨聆的嘴边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季雨聆马上意识到陆阳平还是去调查了自己?表情瞬即也严肃起来,眉毛挑高了,瞪着陆阳平:“谁说的?”不等陆阳平说话,季雨聆不满的、生气的继续问:“你调查了我吗?好,我知道了。”说完,季雨聆完全不给陆阳平接下来说话的机会,直接的转身快速的、大步的走出了书房,季雨聆回到房间,把门反锁,门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垂着头,感觉心跳的好快,扑通扑通的,季雨聆大口的吸气,又重重的吐出来,心里忽然衍生出一种害怕、紧张的情绪,陆阳平去调查了自己些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文宇、邓君亦他们了?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说自己没有在和别人交往,反而问那些?现在该怎么办?自己在陆阳平心里的印象一定变得非常非常的不好了。
季雨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靠在枕头中,沉思着,眼睛看着房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出去‘解释’一番,可是如果陆阳平已经调查了自己,自己这样出去岂不是越描越黑?再说,自己本来就确实有一堆的感情烂摊子,何必掩饰?季雨聆就这么想东想西的,最后是一个直都没有睡着,陆阳平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季雨聆觉得陆阳平一定是对自己不满了、一定开始讨厌自己了,真的是麻烦啊。
凌晨五点,季雨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带,季雨聆换上自己来的时候的那件衣服,把她的睡衣叠好放到床头,把手机放进包里,准备离开。季雨聆打开房门,没有想到的是陆阳平居然坐在门旁边,背靠着墙,他听到声音立马站起身,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季雨聆的胳膊,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有些苍白,季雨聆被他抓的胳膊生疼,便把他的双手给‘打’掉了,季雨聆转身,陆阳平从身后抱住了季雨聆,依旧是紧紧的,生怕季雨聆是团烟雾似的。
“对不起。”陆阳平低沉而又沙哑的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听别人说的就去怀疑你,我应该要相信你。”
季雨聆被陆阳平抱住有些晕乎乎的,只是哼了一句:“恩?”
“或者,我们出去走走?”陆阳平问。
季雨聆有些吃惊:“现在是半夜耶。”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要和你聊聊,你知道我在房间的门口坐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不敢敲门。”陆阳平沉闷的说。
季雨聆松开陆阳平的手,转身过面对陆阳平,咬了咬嘴唇,说:“为什么不敢敲门?”
“我怕你还在生气,或者根本不想理我了。”
陆阳平眼底是一片令人心碎的悲伤和憔悴,让季雨聆看的有些心疼,季雨聆又咬住了嘴唇,伸出手去抚摸陆阳平的脸。
陆阳平看着季雨聆,两个人的眼神如火一般的注视着对方,季雨聆像是一条美女蛇,在凶猛的啃噬着陆阳平的心脏,不管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此刻,陆阳平只想做一件事情,而且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热情的、干涩的嘴唇接触到湿润而又温暖的嘴唇,瞬间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