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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这些血一把吸入了嘴中,然后很是享受的眯着眼睛,说实在话,我心底里头没来由的生起了一丝胆寒。

吸血,这在我的脑海中,只有僵尸和吸血鬼才会干的事情啊,虽然葛大爷修妖了,但还是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有几分钟,葛大爷才回过神来,他摇晃着尾巴,整个狼身似乎带着一种邪异的气息,仿佛间,我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葛大爷,心中生疑。

我走到一边,坐在那问葛大爷叫我来所为何事,他老人家笑了笑说:“下午你和我一道去东北一趟。”

一听去东北,我立马傻眼了:“您老去那里干什么?”

葛大爷回答说:“办一点事情,三门镇有你大师兄在就成了。”

显然,他老人家也不说不清楚去东北的目的,虽然我有点犹豫,但毕竟葛大爷都发话了,只好点头同意,随后,葛大爷提醒我去的时候尽量不要与出马仙家的人联系,不然到时候会有些麻烦。

这事我自然也知晓,胡三太奶被师祖给杀了,这事若是传过去,我们俩都有危险。

随后,我走出去,把大师兄叫到一边,低声询问说:“大师兄,葛大爷怎么了,自打师祖走后,就整的神神秘秘的。”

大师兄苦笑说:“这事我也知道,不过你还是照做吧,免得他老人家不高兴。”

东北一行,虽然不知道目的,但是我还是有些谨慎,于是偷偷去了一趟布衣坊,找到了张半仙,他选择修妖这一条路,但是身子还没找到,此时只能躲藏在布衣坊阴暗的角落,看到我来后,很是惊讶。

我将葛大爷的事说了一遍,张半仙惊恐的连连摇头,说啥也不肯透露天机。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带着狐疑回到了三门镇,刘道长听说我要暂时离开,皱了下眉头,说那风水就暂时先不开启了,等我回来再说。

当天下午,葛大爷就从山洞中走了出来,我在三门镇外等着,看到他老人家很是悠闲,一到三门镇,瞅了眼正在忙活的工人,也没多说啥,让我赶紧带上家伙一起走。

我也没多说,随后和他老人家一道离开了三门镇,一路上,葛大爷始终沉默不语,我们俩并没有坐车前往,而是一路走着,葛大爷好似要去什么地方。

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们俩来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村子,那村子只有巴掌大的地方,几十户人家,房屋大多都倒塌了,偶尔还有零星的几个灯光。

村子口插着一个石碑,上面自己模糊,风化的只剩下半截,村子阴森死气,在这黑夜中压根就不起眼,我不明白葛大爷带着我来到这里个干啥。

只见他老人家走进村子里头,直接来到了其中一个低矮破旧的小木楼,这木楼歪歪扭扭的,就快要倒塌了,大门上摆放着两串大蒜,已经发霉腐烂了。

门缝隙中,依稀可以看到里头有一盏煤油灯,这年头还有人用煤油灯来照明,莫不是家中贫苦吗,我越想越困惑,葛大爷敲了下门。

不一会,里头大门打开,出来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干瘦的身子摇摇晃晃的,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盯着我们上下打量。

“老六,是我!”葛大爷一开口,那老六竟然没有丝毫惊讶,相反还点头说:“进来吧!”

我俩一进去,屋子内就有股子香味,但却很怪异,我仔细一看,那墙角处堆放着一大把蜡炬,都是烧剩下来的,旁边还有一堆捏起来的小人偶,惟妙惟俏,真的让人有股子分不出的感觉。

葛大爷盯着屋子里头,冷笑说:“这么多年,你倒是活得挺艰苦的,连个像样的玩意都没有。”

老六回头,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我们:“艰苦,总比送命的好,在这破地方慢慢老去也算是善终了。”

我不明白他为啥这么说,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吗,但是两人说话都是点到即止,我也听不明白,葛大爷趴在地上,他和老六说了些陈年往事,两人好似在回忆过去。

看起来相识已经很久了,而我只能当一个观众在一旁倾听着,也减价你的听出了个大概,这老六原来年轻的时候是个走活的,啥意思呢,就是干白事的,后来得罪了人,才隐藏在了这小村子里头。

葛大爷自然也帮过他的忙,两人算是旧识。

整整聊了有半个多小时,葛大爷才道出正题:“老六,这一次来我是想让你弄个遁纸术,我要去一趟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