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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上边,我将水缸恢复原位,然后想要告辞梅子。
她却一把拉住了我:“有才,能不能陪我一个晚上!”
我愣了下,盯着梅子,她的目光中带着渴求,那是一个女人渴望保护的欲望,我犹豫了,知晓她心中的想法。
“唉,三门镇危在旦夕,如今我需要赶回去啊。”我略微有无奈。
“好吧,你走吧!”梅子面色恢复了平静,让我心中很是愧疚。
随后咬咬牙,扭头离开了布衣坊,然后赶回了三门镇,我将布衣坊的事告诉了他们,大伙都很吃惊。
刘道长更是惊讶,说这事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过五弊三缺对上师祖,命中本就注定,兴许有一丝胜算。
一旁,大师兄解释说:“一千多年里,五弊三缺出现的倒是有好几位,当初也有对上师祖,可惜全都被他给打死了。”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事倒也不着急,还是等葛大爷定夺,明天一早,师祖很有可能会再一次降临,到时候,恐怕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而三门镇能否摆脱危机,就全然看这一次了。
当天晚上,我们几人吃了晚饭后,就坐在乡公馆内,刘馆长也回来了,他实在不放心三门镇,因此赶过来看看。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接下来的事很有可能到了最后,甚至明天就是最终成败的日子。
我们几人也不谈论师祖,而是每个人说着自个趣事,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总之,就当做是大战前的一种发泄吧,生与死,此时已经无关紧要了。
在我们几人心中,三门镇的安危才是我们最重要的,数千条人命恐怕全在我们手中了。
就这样聊到了晚上九点多,忽然间,铃铛一响,我听到三门镇外有动静,赶忙跑了出去,但见那儿有三三两两的僵尸走了过来,和上一次相比,少了很多,但是我没有大意,赶忙招呼大伙对付这些僵尸。
因为怕被围攻,所以我们只开放了一个城门入口,就是西边。
等到我们将这些残余的僵尸全部解决了之后,忽然间,远处黑暗小道上,又来了好几个僵尸,看样子,今晚上注定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我摇摇头,急忙冲上去,正要下手时,忽然间,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
“有才,是我!”
黑暗中,我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的身子走了过来,急忙上前一看,来人是一个大妈,就住在店铺斜对面的张大妈。
只见她此时全身带血,脖颈上有一个血洞,身子摇晃的到了我的跟前,我急忙上前搀扶住说:“张大妈,怎么回事,你不是离开了吗?”
“唉,我们听闻三门镇的事了,跑了几百公里外,躲到山沟子里,但还是被找到了。”张大妈无奈摇头。
她的眼色略微血红,那是即将尸变的征兆,我心头不忍,于是问她是谁下手的,张大妈说是一个纸人,就藏在她的身体里头。
我傻眼了,一个纸人怎么可能会让人变成僵尸呢,张大妈知晓自个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于是一把伸手掏进了腹部,然后从里头摸出了一张带血的纸人。
那纸人很诡异,我急忙扔给刘道长,他眉头紧锁,瞅了老半天说:“是灵僵符,上面有你师祖的气息。”
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逃跑了,最后又纷纷回到了三门镇,原来师祖早已经控制了三门镇的人,以灵僵符为引,将他们变成僵尸,符带着精血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真的,我头一次佩服师祖,他是一个人杰,可惜却与我们是对立面,属于邪恶。
张大妈倒是挺幸运的,竟然没有立刻尸变,而是撑着身体回来了,我心中愧疚:“张大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她颤抖着手,想要摸着我的脸,可惜一点力气都没有。
“有才,不怪你,三门镇的事打从祖上开始就流传下来了,是我们的命啊。”张大妈说完后,最终闭上了眼睛,彻底没了气息。
命,这世上真的有注定的天命吗,可是我不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咬着牙,将张大妈放在地上,连日来的僵尸太多了,所以我们都拉到了就近的火葬场烧了。
等到几人解决了僵尸后,我让大伙收拾一下,然后送到了火葬场。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了梅子,她与我关系还算密切,又单身一人,会不会有危险呢,当下,我急忙朝着布衣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