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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航笑得意味深长：“不知道斯密斯教授，您怎么又来华夏了？T市是个小地方，应该不足以让斯密斯教授您跑这么多次吧？”
斯密斯老教授被杨一航那么一堵，一张老脸一瞬间就涨得通红！
这华夏人是真的非常可恶！
他们M国可是大国啊，人口数量那是非常多的。
至少比W国多吧？
谁不给他们一个面子？
结果这杨一航不要脸啊！
他们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华夏对于狂犬病疫苗国外销售是分了等级批次的。
首先的就是W国，是最先得到狂犬病疫苗的，也是数量最多的。
他们M国……被……被排在最后一位。
算了算，如果真的想打上疫苗，他们M国人至少要等两年！
我去啊，两年啊，谁知道这两年内会出现多少狂犬病发作的案例？
M国可不只是猫猫狗狗，还要蝙蝠的！
全世界第一例狂犬病被治愈的案例就是被蝙蝠咬了而得的。
国民因为这事儿天天在INS上骂人。
于是斯密斯老教授被迫派遣华夏，意思是跟杨一航商量一下，能不能行个方便啊？咱们提前一点。
要知道，那疫苗的技术全权掌握在杨一航一个人手上，除去杨一航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他们想研究都研究不出来了。
只能来华夏当孙子了……
这一来就遇见杨一航“杀人”了。
斯密斯老教授咳嗽了一声，用纯正的英文道：“疫苗是一件事，而杨一航先生您无证行医害死人就是另一件事情了！”
在M国，十分看重这方面。
你无证行医害人，可以坐一辈子大牢了。
杨一航冷冷一笑。
他害人？
他害你大爷！
来看热闹的人非常多，人人都盯着他。
杨一航突然注意到了一阵视线。
他猛地看过去，和一个平凡无奇的男人视线对上了。
中山装男嘴角牵了牵，有恃无恐地看着杨一航。
他娘的换颜术还是很牛逼的，更何况他附身在一个凡人身上，压根不怕杨一航会看出来。
果不其然，杨一航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刚才那个男人的目光有些熟悉，但是看过去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杨一航低头看着那记者的老婆。那女人带着孩子坐在一旁嚎啕大哭。
似乎是有要杨一航赔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