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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航这跟神棍一样，还有火眼金睛？
斯密斯老教授摇了摇头：“喔，这真是让人觉得遗憾。女士，你要节哀。”斯密斯是跟那个记者的老婆说的。
杨一航微微挑眉，看着斯密斯。
等着他下一句话。
斯密斯老教授的目光一下子专向杨一航。
斯密斯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杨一航先生，虽然这次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你终究无证行医，我相信贵国对此有相应的处罚。虽然这件事与您的关系不大，但终究与您有不小的关系。”
杨一航嘴角一抽，所以这斯密斯是要赖定自己的意思？
卧槽真是够了。
杨一航挑眉：“所以斯密斯教授意思是，我一定要向全球公布疫苗的具体成分？”
斯密斯老教授露出了一抹笑容。
没错，他们是不会做亏本的生意的。
就是知道这杨一航会因为无证行医而进监狱，所以他们才答应下来的。
周围的华夏记者已经怒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的点吧？明明是我们大师研究出来的东西，他们就想捡现成的？”
“就是！真的公布谁愿意向我们华夏进口疫苗？？逗我呢？”
“我呸，自己研究不出来就坑杨一航。”那个中年记者忍不住摇头，“也没法子，杨一航毕竟年轻气盛，被他们这么一激，就中招了。”
一群记者心里有些难过。好不容易在外国人面前厉害一回，结果还被摆了一道？
杨一航眸光变幻得厉害。
这特么给自己下了一个套子啊……
斯密斯看着杨一航，笑着道：“那杨一航先生现在是回去做准备公布具体成分了？”
杨一航还没有开口，突然间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让一让，让一让。借过，借过。”
所有记者赶忙让开。
一个满头大汗的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挤了进来，握住杨一航的手：“杨一航大师，第一次见到真人啊，荣幸荣幸。”
所有人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谁啊？粉丝？
那男人拿出了一本证书，递给杨一航先生：“上面鉴于杨一航先生的医术品质，所以愿意破例给杨一航先生颁发医生资格证。”
“杨一航先生，这证书您拿好。才新鲜出炉的。”
那男人擦了擦汗水，来的路上堵车，可把他急坏了。
所有人当场就懵逼了。
杨一航差点笑疯了。
他伸手接过那证书，意味深长地看着斯密斯老教授：“我这不算无证行医了吧？”
斯密斯老教授：“……”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