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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腹部传来剧烈的刺痛,梅兰发出凄厉的惨叫,快要昏迷的她,又从刺痛中清醒过来,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惨白,痛得梅兰汗水淋漓,哆嗦着嘴唇看向蓝天,“为什么?”说完了才发现没有声音。
梅兰还不知道,丹田破碎的后果,她要是知道丹田破碎不能修炼,她的仙途已经断了,只怕会更恨蓝天。
蓝天沉默不语,从袖里乾坤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梅兰吞下,梅兰摇晃着头拒绝,可她一个快死的人哪里是蓝天的对手,捏住下巴,稍微有点里,梅兰的嘴巴不由自主张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梅兰体会到了恐惧,药丸滚落咽喉,蓝天一抬她的下巴。
她要问的事还没着落,梅兰现在还不能死。
“你来这里是在找这个吧!”
神识没有顾忌地扫过梅兰全身上下,看到她怀里那个灰扑扑的袋子,眼一眯,储物袋,梅兰竟然有储物袋,手向下一吸,储物袋落到了蓝天的手心,看也不看丢进了袖里乾坤中,又捏着梅兰的手腕一折,只听得‘咔擦’一声,脱肘了,‘咔擦’再次一声响,另外一只手也脱肘了。
手向前一伸,手心上漂浮的正是她袖里乾坤中的子蛊,“认识这个吧。”
跟蓝天信用系统的混沌火顿时焚烧起来,眨眼之间,冰块融化,露出里面的子蛊。
看到子蛊在蓝天手里,梅兰本就惨白的脸更是雪白,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哆嗦着声音道,“子蛊为什么在你这里?你用子蛊引诱我有什么目的?潜伏在季风身边有什么目的?你别伤害他,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你对他倒是用情深厚,”蓝天神色冷漠,“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什么在季风身体里下蛊?”
“你血口喷人!”梅兰气得胸口都痛,这个女人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还倒打一耙。
“你以为我在冤枉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冤枉你。”瞥见梅兰憋屈脸色,蓝天浑不在意地说,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让梅兰无地自容。
“季风为什么十几年来身体虚弱,就是他被人下了蛊,所以他才没有正常的童年,当你过着快乐无忧的童年,他却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年到头没有变化的景色。”
梅兰瞳孔突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蓝天,不知想到什么,目光转向了蓝天手里的子蛊,难道……
耳边又听到蓝天那恶魔的声音,好似那平淡的声音中隐藏着满满的恶意,“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只子蛊就是我从季风身体里取出来的,你是蛊虫的主人应该知道,这种蛊是子母蛊,子蛊在季风身上,你说母蛊在谁身上?季家宅子里,还有谁跟季风一样的病症,常年卧病不起?”
蓝天每说一句,梅兰颤抖得更厉害,好似风中的叶子一样,颤抖个不停,心里的恐惧再也压抑不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被人给坑了,为什么要坑她,目的何在?是师姐她们吗?背着那人自作主张,还是那人要坑她?
“我……”没有三个字,梅兰说不出口,她是真的不知道蛊虫下在季风身上。
“不要告诉我你是蛊的主人,却不知道蛊下在谁的身上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梅兰摇头,她不信,这样的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你看,连你自己都不信是吧!”蓝天的声音还是云淡风轻,声调没有半分的起伏,可就是这样才让人更害怕,“我相信,我相信你不知道,但你告诉我幕后的人是谁。你这么聪明,应该想到了,幕后的人在利用你,他的目的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抽出手帕,轻柔地给梅兰擦拭到她脸上的泪痕,“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季老爷子倒了,病痛缠身的季风能掌控季家一派的人,就算他能掌控,其他人呢?你来了京城这么多年,京城的水有多深,你应该很清楚,不用两年,季风就会被人吃得连渣渣都没有,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梅兰还是摇头,她只是想守护季风,从没想过要害他。
“还有个事我想那个背后的人,一定没跟你说过,这种蛊虫还有个名字叫嗜血灵虫,嗜血灵虫不但吞噬宿主的身体里的生机,还会将主人养成炉鼎。”嗜血虫能够养育出炉鼎,还是她从便宜师傅留下的杂记里看到的,说实话,蓝天看到这个的时候,就怀疑梅兰背后主人的用心。
“知道什么是炉鼎吗?就是将你培养成一个容器,一个可以储存过滤灵气的容器,灵气经过你身体过滤之后,可以提高男修士的修为。知道男修士怎么从你身体里得到哪些灵气吗?”
梅兰心慌地摇头,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听,那人不会那么对她的。她不想听,蓝天就不会说了吗?那是不可能的。
“交合,交合的意思你懂吧。”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梅兰想要捂住耳朵,提了半天,手软绵绵的,才想起她的手被这个女人卸掉了,摇头不相信,“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他说我的资质是几个师姐们之中最好的,他说我最有可能修炼成仙。”
她?还是他?师姐们?
果然京城不止梅兰一个修士,她上面还有一个师傅,不知道修为怎么样。
“到现在,你还要替他隐瞒吗?”蓝天摇头,“你真是太天真了,难道你就没发现你师傅的异常?我想你师傅应该是男修士,身上应该带伤,而且常年闭关,对你们的说辞是要闭关修炼提高修为,你的几个师姐们应该跟你师傅的关系不正常吧。是不是对你最特别,所以你觉得在你师傅心目中是不同的,呵呵,那是因为你是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梅兰的脸又白了几分,明知道蓝天的话不可信,可想着那人平日里对她,对师姐们的态度跟蓝天说的一样,她心里凉飕飕的,一股寒意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