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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边没反应,李识灿急急说:“你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到你家楼下了。”
许淮颂终于答话:“她已经没事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死寂。
足足十秒后,身在一楼电梯门前的李识灿才干笑了一声,确认道:“许律师?”
“嗯。”
“没事了就好,她刚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到一半断了,我不放心,所以……”
“嗯。”
“那我就回去了。”
“嗯。”
电话挂断,许淮颂轻轻放下了手机。
不需要查看通话记录,不需要多问。
事发当时,阮喻手机电量不足,最后一通电话的联络人不是他,而是李识灿。
许淮颂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十七个未接来电,脑海里同时放映出那天李识灿以为她出事,冲进茶水间的画面。
整整十分钟,他站在一片昏暗的卧室里一动不动。
直到家门啪嗒一声被打开,阮喻在客厅叫他:“淮颂?”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答出声音。
“你在房间里吗?”阮喻穿上拖鞋踩着积水疑惑着往里走,一推开卧室的门,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背抵上墙。
昏暗里,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许淮颂的唇落了下来。
她吓了一跳,想问“怎么了”,嘴一张恰好被他误会了意图。
许淮颂交缠了上来,迅猛的,直接的,不留余地的,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侵蚀她。
他把她死死压在墙上,跟她严密贴合,一丝缝隙不剩。
阮喻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脑袋里一阵又一阵泛起浪潮,迷迷糊糊里感觉到他在颤抖。
他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下颤抖。
明明是一个侵略者,却在害怕恐慌着什么,似乎想要从这样的亲密里得到一个安全的信号。
阮喻渐渐喘不上气,抬起手来推他。
但许淮颂这次却没有停下。
他吞咽着她,滚烫的手掌开始在她腰后游移,像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口子却迟迟不得其法。
他放过了她的唇,辗转把吻落上她耳后,与此同时,右手从她衣摆探入,上移。
阮喻浑身一颤:“淮颂,淮颂你怎么了……”
许淮颂执拗地动作着,直到那颗顽固的纽扣彻底缴械投降,阮喻吓了一跳,去夺他的手。
他顿住动作,瞬间静止成一座雕像。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们受伤了的颂颂啊。